美人今天都準備了什麼樂子。”
香氣。
兩個字一點出來,和細風無奈一笑,道:“那麼淺的氣味都被你嗅到了,果然不能小瞧你啊。”
“當然,我不僅嗅到了,而且還猜到它是從哪來的。”在和細風走過來的時候,那禍水突然伸手一拉,將人抵在牆上,她的唇在他的臉頰上輕柔的滑過,深深的吸了一口,似在品嚐,點點頭說:“不錯,是僑妹的傑作,你們倆什麼時候搞到一起了?”
“當然是在你要和楚溶訂婚的時候。”
和細風將人往懷裡一扣,狠狠的咬了一口她柔軟的唇瓣,然後這小畜生便將他的小叔、阮僑都給賣了。
“小叔聽說你要訂婚都氣瘋了,阮僑提供的藥,他安排我來做,下在楚溶的身上,再往他床上丟一個女人,看他還拿什麼和你訂婚。”
阮棠驚異的看了他一眼,真不愧是小和教出來的小小和,這段話說出來給她的感覺,可不僅是小和忒不是個東西,況且和明珈不是人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
但是和細風這小畜生,能夠輕描淡寫的就把他叔給賣了,這份狠毒還真是一脈相承。
她被緊緊的扣在他的懷中,還能感受到他胸腔內跳動的頻率,以及溫熱而強勢的呼吸,女人點了點他的鼻尖,笑盈盈的問:“那你怎麼不聽你小叔的話,還跑來告訴我了?”
豈料,和細風根本就沒打算拿這事和她表忠心。
他的狐狸眼一彎,狡猾的很,混不吝的道:“這藥到我手裡,當然要發揮最大的效果,與其用在楚溶身上,還不如用在我們身上對不對?”
他抱著她,將人壓在床上,耳鬢廝磨柔情至極的纏綿中,只聽他說:“與其對付楚溶,我不如辦了你這個妖精,看你哪還有力氣到處勾人。”
阮棠笑,只問:“這麼大膽,真不怕你小叔生氣?”
“我啊,就是個畜生。”和細風懶洋洋的聲音如此評價自己,他說:“我知道你是誰,你是我小叔朝思暮想的女人,也是我養父此生摯愛,他們拿你當命,你活著他們就活著,你死了他們就是一具軀殼,這些我都知道。
但是那又如何,你招惹的男人多了去了,不差我這一個,對不對阮棠。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們愛的女人,我為何就不能愛?”
“就算小叔發現了,我也會誠懇的告訴他,與其讓這個女人去拱別人家的白菜,不如就在咱們和家的田裡內部消化了,哈。”
聽聽,這是人說話嗎!
偏偏,這畜生就對了阮棠的胃口,她悶悶的一笑,輕聲似呢喃又似挑釁:“那我就嚐嚐……和家的田裡的大白菜,有多鮮美可口?”
事實證明,精蟲上腦這種事情,不是男性的特權,還得把阮棠算進去。
隔天清晨,她才意識到自己把自己給坑了。
彼時,敲門聲起此彼伏,咚咚咚咚,宛若鑼鼓,吵得人睡不安穩,阮棠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卻聽到旁邊一聲輕笑,“睡吧,我來處理。”
和細風似乎早有預料。
她睡意惺忪的看過去,率先看到的是穿上西裝褲的一雙大長腿,男人的手指隨意的在皮帶上咔噠一扣,便帶著一股莫名的色氣,令人無端的想起昨夜的春色。
他的上半身僅僅是穿上一件襯衫,未系紐扣,大大咧咧的敞開,常年鍛鍊的身體呈淺麥色,纖長的骨架上被一層薄薄的肌肉所覆蓋,流暢的線條是運動後令人驚豔的活力。
令人很想再回味一下咬在上面的口感。
和細風已經走出去了。
他就這麼衣衫半敞隨性不羈,半點沒有遮掩的意思,走出臥室,又拉開客房的門,對著門外的幾張熟悉的面孔一挑眉,絲毫不意外,只笑了笑,道:“呦,都起的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