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興致說不要的事情呢!
阮棠哼了一聲,拍拍他蒼白的臉頰,“你這小妖精再勾引爺,爺就不顧你身上的傷,當場辦了你。”
可惜天不遂人願。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吵鬧聲,緊接著嘭嘭嘭的敲門聲從四面八方接踵而來。
阮棠臉色一變。
原欽然:“他們在挨個房間找我。”
“你一個軍統局座,也能落得被狗攆的下場。”阮棠奚落了他一句。
這混賬卻笑得無所顧忌,半點沒有被輕視的惱怒,反而挑了挑眉,低聲說道:“既然爺說要救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什麼?
阮棠沒有細想,就看見那狗東西微微彎腰,掀開她蓬鬆寬大的裙襬,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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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的人挨門挨戶的在搜查。
阮棠房間的門也被開啟,不過她本人已經堂而皇之的提起裙襬離開酒店,就在警察的視線之內,畢竟誰能想到裙襬之下會藏著人而且與她默契的沒有露出絲毫痕跡呢,就算有所懷疑,也不可能貿然的去掀開一位淑女的裙子檢查。
尤其她的身份還不是無權無勢的小老百姓。
離開眾人的視線,出現在無人的角落裡,阮禍水提起裙襬,一腳將這個死到臨頭還在裡面對她動手動腳的混賬踹出來,沒好氣的道:“滾吧。”
原欽然人模狗樣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還不忘提醒她:“在外面規矩點,少他媽給老子給綠帽子。”
“你充其量也就算我外面的小情人,還不知道哪天就被踹了。”阮棠嗤了一聲,轉身走人。
羅元傑悄然出現在原欽然的身邊,低聲:“局座,你身上的子彈需要儘快拿出來。”
原欽然望著女人無情的背影,玩世不恭的神情漸漸轉為一派陰毒,他道:“知道。把那個小戲子給我處理掉,敢他媽和老子搶人,讓他後悔從他媽的肚子裡出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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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原欽然如何不爽,但對於阮棠而言,和方卻交往的確算得上是不錯的體驗。
他雖然不如原欽然等人那般豪華大餐令人垂涎三尺,但是卻像是偶爾調劑用的小甜品,別有一番滋味。
宴會結束,她回到酒店,開啟門後客房內一片漆黑,阮棠的手搭在電燈的開關上尚未用力,手背處卻被一隻大手所覆蓋,後背被冰冷的狀柱物體所抵住。
“誰?”她警惕的問。
她的身體被男人壓制住面朝牆壁,那人冰冷的唇落在她的耳邊,不緊不慢的說:“私放罪犯,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阮棠瞳孔收縮,一瞬間便認了出來,這聲音分明是……宴會上那個變態!
動盪民國
原欽然招惹的人竟然是他, 才會重傷逃生。
一瞬間,阮棠心思百轉,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之前的猜測就是錯的, 這人並非黨國高層,又有出入委員訂婚宴這種高階場合的資格, 所以要麼是其他勢力的政客, 要麼就是善於偽裝的特務。
再者,今天他既然有權利搜查到這裡, 那便不是退居一隅的守舊派勢力,極有可能是淮州當地勢力或國外勢力。
無數念頭一閃而過, 阮棠卻在下一瞬便做出反應, 她絲毫沒有懼怕抵在後背的槍口, 整個人柔弱無骨的向後一靠,倒在男人的懷中,似乎還能感覺到對方沉重的氣息。
“投懷送抱?”男人評價。
阮棠背對著他, 舉起手向後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然後放肆的一路攀巖細緻的撫摸著他稜角分明的輪廓, 輕柔的動作帶著一股暗示的意味。
她笑,柔媚的聲音嬌滴滴的:“長官可有證據,證明我放走了您要找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