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旋下來一片銅錢大小的肉片。
這何止是陰森,簡直就是地獄而來的修羅!
她頓時“嘶”了一聲。
司令夫人也是看的清清楚楚,一瞬間雙腿發軟,直接就跪了下來,還好被阮棠撈住才沒有出醜。
階下囚被堵住嘴發出慘烈的悶哼,原欽然充耳不聞的還在剮,不止過了多久才停下來,男人的胸口處已經是一片森森骨架。
早就知道原欽然憎惡漢奸,但是見到他這般狠辣手段,還是令人觸目驚心。
原欽然停下手,食指在沾滿鮮血的手術刀上抹了一把,放在唇邊吮了一口,男人的薄唇染上鮮血愈發妖異,他眯了眯眼似乎對鮮血的口感很滿意,這才將刀丟給一旁的下屬,“明天繼續,你來行刑。”
那下屬接過刀,轉向木凳上苟延殘喘的階下囚,笑了一聲說:“局座放心。”
男人轉過頭,目光精準的定位到阮棠身上,似笑非笑,玩味的道:“又見面了,顧小姐。”
阮棠落落大方的走過來,踩著陰暗潮溼的地面上,還有閒心提起裙襬做了個禮,笑道:“的確是又見面了局座,看到您,我便忍不住想起那日我們之間和諧的相處畫面呢。”
司令夫人一驚,他們見過?
而且聽起來,怎麼聽怎麼曖昧。
原欽然神色微妙,被她一個直球打過來,似乎想起了這個女人當時的表現,頓時有一種被嫖了還說不出口的一言難盡感。
他哼了一聲,略過這個話題,踹了踹癱在地上的洋人,漫不經心的吩咐下屬:“讓他開口,給我們的翻譯官小姐講講,他都在這片土地上幹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動盪民國
司令夫人被帶出去了。
副手拎起那嚇到癱軟的洋人, 往漢奸腳邊上一丟,他跌坐在地上一仰頭就看見漢奸胸口一片白森森的骨架, 連臟器都清清楚楚, 在有一下沒一下的起伏著,場面格外的可怖。
洋人頓時嚇得大叫一聲, 想要拼命挪開雙手雙腳卻使不上力氣, 嘴裡語速飛快嘰裡咕嚕的說著什麼。
阮棠接過副官遞上來的紙筆,泰然自若的坐下來開始翻譯並記錄。
堵在漢奸嘴裡的布條不知什麼時候被拿了出來, 他聽到洋人交代時將責任都推向自己,立刻嚎著嗓子就開始罵, 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掙扎著要朝他撲過去。
阮棠下意識的抬眼去看, 就見男人的胸口處有臟器卡在骨架上似乎要躍出來一般, 場面著實喪病,她的手微微一頓,當做若無其事的低下頭繼續寫。
洋人被他嚇得直翻白眼, 說起話來結結巴巴,一副要厥過去的樣子。
審訊被打斷, 原欽然不耐煩的指了指桌上的刀,副手立刻心領神會,布條又塞回去他嘴裡, 然後扒下那人的褲子,對著下身那活直接割了下去。
吧嗒
那是男人最重要的器官落地的聲音。
嚎叫聲和鮮血一起噴湧。
原欽然翹著二郎腿還有閒心喝茶潤喉,慢悠悠的說:“這只是不配合的一點小小懲戒,元傑給他止血, 凌遲還沒到最後一刀可不能讓他提前死了。”
“是,局座。”副手羅元傑應下。
地牢內的空氣混合著殺戮的鮮血和恐懼的氣息,顯得格外的壓抑,洋人被嚇破了膽,聲音混合著哭腔嘟嘟囔囔一口氣不帶停的交代著,看起來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原欽然坐在一側,單手撐著下頜,興味的觀察著正在記錄的阮棠,她握筆的手很穩,字型流暢清晰,不帶一絲顫抖。
明明只是一個未經磨難的閨閣少女,竟然可以在這樣的場面如此淡定,叫人如何不去好奇,不想探究?
如果她是顧明瀾,這份心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