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的臉熱乎乎的,霍恬的面頰則是涼的。
姜暖不情願地睜開眼,伸手推他道:“做什麼鬧我?人家睡得好好的。”
“天都要黑了,別睡了。”霍恬刮她的鼻子,“不然夜裡怎麼辦?”
姜暖伸了個懶腰,揉揉眼睛笑道:“你不知道,雙憐可會服侍人了。
午睡前她給我按腳,按著按著我就睡著了。這一覺甚是香甜,解乏得很。”
“餓不餓?晚飯要吃什麼?”霍恬擁著她問。
“喝粥就好了,我現在沒什麼胃口。”姜暖說,“這幾天就是想睡,偏偏身上還覺得累。”
霍恬忽然愣了一下,繼而問她:“你這麼貪睡,該不會是……”
“該不會是什麼?”姜暖皺著眉問,隨即悚然而驚,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自從生完棗哥兒,她到如今還沒來過月事。
因此也沒法兒拿這個做參詳。
“我這幾個月可沒偷懶,”霍恬壞笑,“就算是廣種薄收,也該有個進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