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打消了。”徐琅道,“因此想著陪思問回去,跟大哥大嫂商議商議這件事。”
“左正青的事鬧了出來,雲初的身價可就今非昔比了。”徐春君說道,“不過嘛,七公子還是有別人比不了的地方。一來他治好過岑家老太太的病,二來在人人都看輕雲初的時候,唯獨他不曾。無論是雲初自己,還是岑家的長輩,對七公子自然也是另眼相看的。雖然經過這番事,岑家上門提親的必定推搡不開。可俗話說的好,黃金萬兩容易得,知己一個也難求。依我看來,七公子的勝算還是蠻大的,當然了,我也不敢把話說死,但試一試總是無妨的。”
徐琅聽了十分高興,拉住徐春君的手說道:“五丫頭,有你這番話,我就更有把握了。俗話說得好,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不管最終這樁親事成不成,他叔叔和我都盡力幫他去撮合就是了。”
徐琅和徐春君又說了一會兒話,因為還有事,徐琅便起身道:“我這就回去了,得到那邊府裡去看看。思問出來也有些天了,大哥大嫂心裡多半都有些不痛快。我同他一起過去,幾句話說開也就好了。”
“姑姑慢著些,我扶你出去。”徐春君連忙攙著徐琅。
徐琅又說:“我今日出來得急,隨後叫人把新做出來的山藥糕送過來,你大伯和你父親都愛吃。還有些瓜果,各房分分吧!”
徐春君答應著,一直把姑姑送上了車。
榮錦侯府,夫人趙氏正命下人尋了禮單,看上頭的賬。
又叫人開了庫房找東西,好給最近有喜事的幾家送去。
侯爺陳銘和大兒子陳思敬都去了衙門,平日多數時候在家的小兒子陳思問也已好幾天不在家中了。
陳家雖然人丁頗旺,但上一輩只有陳銘陳欽兄弟兩個是嫡出的,上頭還有兩個庶出的哥哥。
等到這一輩,就只有陳思敬陳思問兄弟是嫡出。
“太太,要不叫人去二老爺家把七少爺請回來吧。”陪房過來問趙氏。
“他愛在別人家住著,叫他住著就是。”趙氏哼了一聲道,“有本事一輩子別回來。”
“太太說的是氣話,”陪房笑著說,“咱們七公子最是個有孝心的,這些天心裡頭,指不定怎麼惦記著您和老爺呢。”
“我可不勞他惦記,他如今心裡哪還有地方惦記別人?”趙氏意有所指。
不過話雖如此,她其實心裡倒沒有太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