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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演一齣戲,騙過淮陽王。所以就假裝我自己生的孩子沒了,和你鄭姐夫日漸疏遠。然後我回京城才能順理成章。”這些事是不必瞞著姜暖的。
“原來是這樣!哎呦,謝天謝地,真是太好了!”姜暖看著懷裡的孩子萬分慶幸地說,“小寶貝讓你受苦啦!”
“阿暖,這件事我家裡人現在都不知道,還得瞞著。”徐春君叮囑姜暖。
“放心吧,徐姐姐,我絕不會說漏嘴的。”姜暖說,“這可是我的兒媳婦呀!你瞧見我們家棗哥兒了,那可是一見鍾情,咱們的娃娃親就這麼定下吧!”
“瞧把你急的。”徐春君笑了,“堂堂定北公府的世子,還愁娶不到老婆?”
“怎麼不著急呢?要知道我們家棗哥兒平時見了小女孩子看都不看一眼的。”姜暖說,“唯獨對芳菲不一樣。”
這時一旁的霍棘也醒了,這個孩子的脾氣有點兒大,一睜眼見他母親抱著別的孩子,立刻就哭了起來。
徐春君忙把女兒接過來,姜暖趕緊俯身去抱他。
芳菲被他的哭聲嚇著了,撇嘴也哭起來。
霍棗從外頭衝進來,非要自己抱著芳菲。
滿屋子讓三個孩子鬧得一團亂,最後還是奶媽過來把霍棘接過去餵奶才算平息。
“徐姐姐,你過兩天就要進宮去吧?我已經好幾個月沒見到貴妃了。”安靜下來之後,姜暖問徐春君。
“我想貴妃的禁足也該解除了。”徐春君說,“到時候咱們兩個一同進宮去。”
“那好,到時候我領著棗哥兒,你抱著芳菲。”姜暖說,“你也不必單獨套車了,我到時候接著你,咱們坐在一輛車裡才好。”
徐春君知道姜暖家的馬車大,況且這樣也省事,於是就答應了。
在姜暖家吃了午飯,準備要走的時候霍棗卻說什麼也不讓,誰抱著芳菲他就抱著誰的大腿哭。
姜暖又氣又笑,只好和徐春君商量:“徐姐姐,不如你們就住下來吧!我這沒出息的兒子簡直就是一頭犟牛。
不是我嚇唬你,你們若是這麼走了,他到晚上也必定追過去的。”
“好了,棗哥兒別哭了。徐阿孃和妹妹一起住下來,可好?”徐春群蹲下身,一邊給霍棗兒擦淚一邊問。
“真的嗎?”霍棗兒忙問。
“當然是真的,阿孃怎麼會騙你。”徐春君伸手和他拉鉤。
霍棗立刻就不哭了,說:“我把我的屋子讓出來給妹妹,把壓歲錢也給妹妹。”
“我的天爺,你還要自己下聘是怎麼著?!”姜暖真是服了自己這兒子了,“怎麼跟你老子一個德行?”
眾人都笑的不行,霍棗也擦乾了眼淚,自己爬到椅子上端端正正坐好,然後讓人把芳菲交給他,由他抱著。
“妹妹已經很重了,你抱著他胳膊會酸的。”徐春君知道女兒很胖乎,又何況霍棗也實在很小,“不如把妹妹放在小床上,你坐在一邊看著她可好?”
霍棗覺得這主意也不錯,很鄭重地點了點頭。
各為其主
淮陽王進京,皇上和皇后親自接風。
文武百官相陪,聲勢浩大。
與之相比起來,岑雲初被解除禁足幾乎已經沒人關心了。
就連普通百姓都說,到底是淮陽王樹大根深,三朝重臣,不是區區岑家能夠比肩的。
更有人把當年漢惠帝和趙王如意爭奪太子的事和如今相比。
當年劉邦再怎麼寵愛戚夫人也沒用,如今也一樣,立嫡立長才能真正得人心。
淮陽王就住在長子兵部尚書姚虎府中,如今尚書府門前車馬如潮,比南北市都熱鬧。
徐春君和姜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