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邪祟。
眾人都離開床邊,只有徐春君上前。
把先是把兩個孩子躺的地方又仔細摸了一遍,沒發現什麼異常。
然後拎起枕頭來抖了抖,摸了摸,沒發現什麼東西。
接著就扯過被子來,那被子還沒完全離床,就看見有個東西飛快地往床縫裡鑽。
秦姨娘等人也看見了,都嚇得驚叫起來。
“是什麼東西?!鑽到哪裡去了?!”
“我看好像是隻蠍子,”徐春君很少冷著臉說話,但此刻她的神情嚴肅無比,“鑽到空兒裡去了,快叫人拿蟲藥來把床圍上,省的它亂跑。”
“這時候怎麼會有蠍子呢?天寒地凍的。”沒看清的人都不敢相信。
可徐春君卻異常篤定,那就是一隻蠍子。
“三姑姑,你們再把孩子身上好好看一看,哪怕是個小紅點兒也別放過。”徐春君說,“用嘴往外吸一吸,多少能兒作用。”
雖然已經去請大夫了,可大夫也不能立馬飛來。
該有的自救不能少,兩個孩子還這麼小,被毒蟲咬了,搞不好會有性命之憂。
徐琅等人聽了,覺得徐春君說的有理,連忙又將兩個孩子的衣服給解下來,仔細翻找。
這時陳欽等人也都趕了過來,一看這兩個孩子的情形就不對。
最後在徐道啟的小腳背上發現一處比其他地方稍微發紅的地方,正中間有一個針眼大的紅點兒。
而陳思難的則在手腕處。
顯然這兩個孩子是被蠍子蟄傷了。
只是一開始被咬的時候,傷處不明顯,要過一會兒才能顯現。
徐春君一眼看見了鄭無疾,想起一件事來,忙對他說:“你快回去,在我床頭的 蓄意
何止徐琅膽戰心驚,在場眾人哪個不是雙腿發軟?
好在眼看著兩個孩子的情形比先前見好,又請了位擅長治毒的大夫來。
那大夫來到之後先給兩個孩子診了脈,又看了看捉到的那幾只蠍子。
方才說道:“這種小蠍子還不算太毒,若是漠北蠍子,那可真是神仙來了也沒用了。
不過就算是這種小蠍子,也不是小孩子能承受得起的,多虧救治及時。你們兩家算是祖上積德,這兩個孩子也是命硬。
既然已經服了神藥,我也不必畫蛇添足了。要記著給兩個孩子每日喝一頓公雞湯,好生休養著。
多喝溫水,莫著驚嚇。養足百日,也就可恢復如初了。”
“大夫,這麼冷的天怎麼還會有蠍子呢?”徐三爺問。
“這個嘛,在下就不好亂說了。我看你們府上也不缺聰明人,這事情仔細想一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人家大夫不肯深說,眾人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
因此封了診金,好生把人家送回去。
徐琅做主,給兩個大夫一人五十兩。
二人當然明白,這些錢除了診金,也算是封口費。
大戶人家往往有許多說不得的事情,所謂家醜不可外揚,但往往前來治病的大夫能窺聽一二。
這兩個人接了銀子都知道該怎麼做,畢竟這種事他們見的多了。
大夫出去以後,徐三爺長嘆一聲說道:“我這生辰不過也罷,誰想到竟然會出這樣的事。”
“我已經叫人把前後門都關了,誰也不許出去。”徐道安說,“挨個兒審,不怕審不出來。”
這麼冷的天,蟲蟻早都冬眠蟄伏起來。
而且這屋子乾乾淨淨,床底下每天都掃,更不用說床上的被褥了。
卻忽然多出好幾只蠍子,顯然是人飼養的,偷偷放到這裡。
目的是什麼,顯而易見。
徐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