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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是她呀!”岑雲初哭道,“我不記得你是誰,我不信什麼前世今生。我只要回家去,找我爹爹。而不是代替誰,被你禁錮!”
“就算是巧合吧!就算你不是她吧!就算你心裡永遠沒有我,可我就是要寵著你,霸著你!我就是要你!光明正大地要!巧取豪奪地要!”那人狂亂地把岑雲初緊緊抱在懷裡,“你若是不從,我就大開殺戒!不論岑家還是陳家,一個活口也不留!”
岑雲初徹底嚇傻了,忘記了反抗。
那個人卻還像瘋了一樣把她往懷裡揣:“別再說要離開我的話,你只能是我的!我會千倍百倍地補償你,把上一世欠你的統統還給你。
我恨透了身不由己,恨透了受人擺佈和威脅,恨透了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滋味。
我做皇帝為的是你,只有我做了這天下的主人,才沒有人敢再傷你。
你擔心的那些都不必害怕,沒有人敢去非議皇帝的女人,除非他活得不耐煩。
我把天下捧在手上,博你一笑。這天下人的生殺予奪,也都在你手裡。
但不要再說離開我的話,不要起這樣的心思。否則,必定要血流成河。”
岑雲初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她知道這人位高權重,但卻沒想到他就是當今聖上。
這個繼位七年,甚有作為的明君,竟是將自己劫掠侮辱的強盜?!
當然了,皇帝此等作為就不能叫劫掠,而是叫寵幸了。
岑雲初再也不敢提陳思問,她怕皇上遷怒,只消一道聖旨,陳家滿門將無一活口。
她也不敢再吵著回家,怕連累家裡人。
她以前想著離開這個人後,和父親還像以前那樣遊歷山川,起碼還能落得自由。
可如今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能躲到哪裡去?
她以前以為這個人怕把私藏自己的事公之於眾。
現在看來就算是公之於眾,也沒有人敢有半句微詞。
岑雲初沒有任何辦法,所有的聰明才智,禮義道德,在絕對的權利面前,都那麼不值一提。
她只能哭,哭得梨花帶雨,海棠泣露。
皇上自然心疼,用好多肉麻的稱呼來喚她,又拭淚,又拍背,又許下山盟海誓。
最後乾脆說:“好乖乖,不哭,朕答應你,三年之內必讓你成為皇后。讓你母儀天下,受百官和萬民的叩拜。”
岑雲初慢慢止了淚,揉著被握痛的手腕說:“我怕,人都說最難倚靠是君恩。我性子執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冒犯了你。”
皇上卻笑著颳了刮她的鼻尖:“所以朕才一直不表明身份,就是不想你戰戰兢兢惴惴不安。如今既然已經說破,只能更寵你一些了。讓你放下戒備,專心專意做朕的女人。”
岑雲初喝了酒又哭鬧,按理樣子應該比較狼狽,但她天生麗質,醉態嫣然,哭起來更是我見猶憐。
拋開前生之說,光是這副美貌,也足以邀得君寵了。
皇上說完抱起岑雲初,今晚小東西必然不會再拒絕他了。
白總管眉開眼笑,向跟前的幾個侍女說:“大夥的好日子來了,從此你們就等著長臉吧!”
君寵益嬌態,君憐無是非。
有皇上的恩寵,伺候岑雲初的人自然也高人一等了。
禮物
姜暖的肚子真的已經很大了,像被氣吹起來的一樣。
她現在睡覺左右都要放兩條被子,方便她把腿騎在上面。
而且現在每晚都要起夜個兩三次,睡得不夠好,脾氣便有些焦躁。
好在霍恬疼她,每次起夜都陪著她起身,凡百事情也都遷就。
前些日子曾慈的事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