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臠。
自己偏偏不要,就要試探,試探他能容忍到什麼程度。
“白福,叫人捧著這些東西跟我走。”
天氣炎熱,岑雲初的晚妝很是清涼。
高聳的神女髻襯得她面容更加高貴。
薄紗領子根本遮掩不住那頎長優美的脖頸。
袖子特意做得短一些,手腕上的硃砂痕殷紅似血,白總管每看一次都心驚肉跳。
“難得主子有興致,咱們這是要到哪兒去呀?”白總管忙問。
“餵魚。”岑雲初頭也不回。
番外 益嬌態(八)
荷花已經含苞,亭亭水上,風一過,荷香便飄滿了院子。
岑雲初常對著這片荷塘發呆,此時說要來餵魚,倒是往常沒有的事。
“主子,這魚食有股子腥味兒,可別髒了您的手。”白總管在岑雲初身後亦步亦趨。
“把那些珍珠玉石拿來,”岑雲初站在亭子邊,興致頗高。
白總管不敢怠慢,招手讓那些託著珍珠寶貝的侍女侍從們過來。
岑雲初伸手抓過一把珍珠,個個兒都有指頂大,唰地一把揚出去,落在池塘裡,好似落了珍珠雨。
這些下人們,無不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況且魚兒也不吃啊!
岑雲初又抓了一把,毫不猶豫地扔了出去。
珠玉落水,聲音也甚動聽。
岑雲初面上露出幾分喜色。
白總管見了,好似見了菩薩顯靈,說道:“哎呦,我的小祖宗!這麼些天總算見著點笑模樣了!”
又搬了椅子來讓岑雲初坐下,又招呼那些下人:“都走近些!別讓主子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