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還是嚇破了膽,聽說嚇得不敢閤眼,見了盒子就大喊大叫。”鄭無疾道。
“她別不是也瘋了吧?”陸夫人道。
“應該不至於,只是後怕得太厲害了,”徐春君道,“她必然也知道孟喬的事了,必定越想越害怕。”
崔明珠和孟喬的淵源也算深了,別人不清楚,徐春君卻知道,當初孟喬和崔明珠互相利用,想要除去岑雲初和自己。
只是最後死的卻是徐春素。
孟喬報復心極強,當然不開能放過崔明珠。
因為在她危難的時候,崔明珠不但沒有施以援手,反而威脅她,讓她別亂說話。
“這麼說曾家的事確乎就是孟喬做的了?”鄭無疾道,“多虧她死了,不然不知道還要害死多少人。”
“我也聽說孟喬的事了,”陸夫人道,“春君,是你們定計把她誆出來的?”
“我不過是幫了把手,實則是曾家小縣主的主意。”
“這位小縣主竟然還有這心機?”陸夫人不免有些意外,“平時還真看不出來。”
“是呢,我也是近來才瞭解她多一些。”徐春君輕笑了笑。
“大爺,大奶奶飯菜準備好了,可要端上來嗎?”丫鬟進來問。
“把大姐姐也請過來,”徐春君說,“她也有好些日子沒見姑姑了。”
“月朗如今像換了個人似的,開朗多了,人也胖了。”陸夫人對於侄女的變化很是滿意,“不得不說,這還是春君的功勞。”
“我不過是個幫襯的,關鍵還是大爺。”徐春君不居功。
“我都一直想著給月朗物色個合適人家。”陸夫人道,“畢竟她還年輕呢,總不能一直這麼孤單下去。”
“不如把這事兒交給我。”鄭無疾笑嘻嘻的說,“男更瞭解男人,我姐姐再嫁人,門 原來如此
陸遇之和紅線並未走遠,他們如今就在城外一百多里的一處小客棧落腳。
“他們在這兒住了多久了?”徐春君問陸家的人。
原來陸夫人早已經派了人在周圍看著,只是陸遇之並不知道。
“一天多了。”陸家的人說。
“他們為什麼不走?難道是要在這兒住下來嗎?”徐春君覺得納悶。
正常的話,兩個人要私奔,最開始的幾天必然是疲於奔命,跑得越遠越好。
而他們卻在這離京城只有百餘里的地方住下了,難道不怕陸家的人追上來麼?
“好像是那個姑娘病了,沒法子趕路。”陸家的人也只知道個大概,他們不敢靠得太近。
“好,那我進去瞧瞧。”徐春君點了點頭說。
她沒讓陸家的人跟著,只是帶著自己家的幾個下人進了客棧。
這個客棧是家夫妻店,夫妻兩個三四十歲的年紀,還有個十三四歲的丫頭打下手,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兒負責牽馬餵馬,此外也沒有別的人了。
“這位太太,請問您是住店還是打尖?”老闆娘連忙迎上來,殷勤地問道。
“大姐,我來找人。”徐春君淺淺地笑了笑,問她,“你們這裡可住著一位十六七歲的公子?”
老闆娘開了這麼多年的店,也算是見識了不少人。
看徐春君的穿戴,又帶著幾個下人,便知道不是尋常人家出身。
樓上住著的那位公子,無論是穿戴談吐還是長相氣度,也分明是有錢人家出來的。
因此便說:“我們店裡倒是住著幾位客人,樓上有位小公子,不知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能不能麻煩您帶我去見見他?”徐春君微微一笑,眼神微動,旁邊的綠蓴立刻拿過一塊銀子遞給了老闆娘。
“您太客氣了,我這就帶您上去。”老闆娘在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