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去問了,回來說:“他們都是會幾齣,只是進宮多場文戲,武戲的衣裳就帶了那麼兩套。”
“既這樣就按這兩套眼吧!”岑雲初說。
“怎麼淨喜歡看這些打打殺殺的?”
宮裡這些妃子出身都不低,在家的時候也是經常看戲的。
不過武戲都是男人們看,女人們是不看的。
岑雲初並不在意他人的議論,她知道越是見識淺薄的人,規矩戒條就越多。
兩個心機女
葉櫻蘭和孫茉兒兩個人,從這以後總是有事兒沒事兒就往岑雲初的宮中跑。
臨溪不高興,跟扶嵐說:“那兩個是什麼意思呀?哪有借了書一天半天就讀完要來換的?
還三不知二地就拿著一句話來問,是把咱們娘娘當成教書先生了不成?
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為皇上常來咱們娘娘這兒,她們兩個就總往這兒跑。”
“人家就是這個意思,可咱們娘娘若是不接待,就要被說小氣了。
別人還好,皇后娘娘那兒沒法交代。”扶嵐說,“這宮裡的人哪一個不長八百個心眼子?
表面上把咱們娘娘誇的天仙似的,心裡不知道怎麼詛咒呢!
可是咱們也得拿準了主意,凡事也只要心裡有數就行了,臉上不用帶出來。
沒得讓人抓住了把柄,藉機敲打咱們。咱們不怕丟臉,可是傷了娘娘的體面就犯不著了。”
正說著那兩個人又攜手而來,見了扶嵐和臨溪也稱姐姐。
“可不敢當,我們就是奴才,二位小姐直呼名字就好了。”扶嵐和臨溪忙說。
對方太過和顏悅色了,就得當心捧殺。
“岑娘娘這會兒可得空兒嗎?”葉櫻蘭問,“我畫了幾筆寫意,想請她指教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