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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都說呢,這孩子真是個有心的。”桑媽媽挺喜歡這個雙憐的,雖然她進府的日子不長。
“我跟媽媽你沒什麼可瞞著的,說實話,她一乍來府裡,我和公爺還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自然是要厚待她的,只是不知道她是怎樣的性情。怕弄不好,恩人弄成了醜人。
如今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姜暖說。
“姑娘想得對,這人吶若是不知道脾氣秉性,還是不要貿然對太好了,”桑媽媽也說,“不過眼下看著這雙憐還真是不錯,再過幾個月瞧瞧,想來總是八九不離十了。”
“桑媽媽,你一會兒打發人到廚房告訴一聲,每頓飯都給雙憐加兩道素齋。
就說是要盡孝,也不能一口菜不吃,淨吃白飯,況且咱們又不是那吃不起的人家。”姜暖囑咐桑媽媽說。
“我和姑娘想一塊兒去了。”桑媽媽一拍手笑著說,“什麼麵筋、豆腐、青菜,都是素的。
每日叫廚房裡簡單地弄兩道,要夠她吃的了。”
話音剛落,有丫頭過來問姜暖午飯吃什麼?
姜暖就說:“正好你來了,不用費二遍事,你就順道告訴廚房一聲吧。”
把剛才的話說了,又說了幾樣自己午飯要吃的菜。
丫鬟出去後,桑媽媽也站起身說:“我也來了好些時候了,該回去了。姑娘一會兒也該吃飯了,說了這半日話,想必也口渴了。”
“媽媽且慢,這兒還有兩罐茶葉,前些日子你說喜歡喝的,順道帶了去吧。”姜暖說著就讓管事的丫頭去櫃子裡取了茶葉給桑媽媽。
午飯姜暖和霍恬一起吃。
姜暖從來都是吃飯堵不住嘴,何況只有她和霍恬。
霍恬對她只有寵的,別說姜暖只是吃飯的時候說話,就是吃飯的時候罵人,他都不攔著。
“公爺,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姜暖嚥下一口飯說。
“什麼事?”霍恬順手餵了她一口湯。
“今天桑媽媽跟我說了,說雙憐這姑娘怪好的。”姜暖喝完了湯說,“說她勤快又懂事,還說她不動葷腥,想給福伯守三個月的孝。”
“嗯。”霍田聞言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我起先還跟你說,不知道她是什麼性情,所以也不敢貿然拿主意,現在看來是我小人之心了。”姜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你就是太心軟,有點防備之心都會自責。”霍恬伸手摸了摸姜暖的頭髮,所以他總是想盡力把她護得好好的。
“我看桑媽媽很是喜歡這個雙憐,就想著她既然已經認了韋玉做義子,倒不妨撮合撮合雙憐和韋玉。
韋玉這孩子咱們都是知道的,樣樣都好。過了年也十八了,可以談婚論嫁了。
要是他和雙憐兩個能成,倒真是一樁不錯的姻緣。”
“既然這樣的話,過些日子你不妨問一問。內宅的事,都是你拿主意。”霍恬笑著說。
“唉,我這也是瞎想,不知道人家兩個是什麼意思,說不定是亂點鴛鴦譜呢!”姜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不妨,你可以先讓桑媽媽試探試探。”霍恬很樂意給她出主意,並且樂在其中。
亂點鴛鴦譜
臘月裡天短得不像話。
皇上放了霍恬三個月的假,讓他在家陪老婆孩子。
霍恬當然不能抗旨,白天陪孩子,晚上陪老婆。
害得姜暖天一黑就有點兒怕,可是怕也沒用。
霍公爺奉旨陪妻,別提有多理直氣壯了。
“公爺,你再給我講講你們在大漠迷路,遇上匈奴上百個射鵰手的事。”被霍恬抱在懷裡的姜暖眼巴巴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