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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道啟則成了赤腳大仙,此刻他也只肯坐在自己親孃懷裡,別人一律不找。
“依我看,暫時還犯不著這樣。”徐琅說,“先問問今天都誰進了這屋,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來。”
徐大爺和徐二爺也贊成,太大張旗鼓了,對誰都沒好處。
這屋子就是徐道啟的,是徐三爺和秦氏臥房的對屋。
中間隔著個堂屋,一個外間,一個裡間。
外間是給上夜的婆子丫鬟住的,徐道啟睡裡間。
平時來這邊的人不算多,因為徐道啟也只有睡覺的時候才到這屋來,平時玩耍都是抱到堂屋或是秦氏那屋去。
今日徐三爺生日,眾人比平時要忙亂些。
又因為來的都是自家人,所以也沒單獨留下誰看屋子。
因此誰也不確定今天到底都有誰到過這屋裡,那幾個來過的下人,也都發誓賭咒地說自己絕對不會害人。
這邊正詢問著,徐春君看了一眼旁邊的徐道慶,發覺他有些坐立不安。
於是就問他:“三哥哥,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沒……沒有,”徐道慶有些慌亂地搖頭,“我就是……有些餓了。”
“你還有心思餓?道啟差點連命都沒了!”徐三爺忍不住訓斥他,“看看你,哪裡有半點兒兄長的樣子?!”
徐琅上下打量了徐道慶幾眼,然後說道:“三哥,你別訓他了。其實大夥兒都餓了,這都過了午了。”
陳欽也說:“依我說,還是吃飯吧!反正孩子現在也沒什麼大事兒了。這事情想弄明白,得下點兒功夫,只怕一時半刻也查不清。”
其實廚房裡已經把飯菜都做好了,只是沒有端上來。
徐家大爺也說:“叫他們上菜吧!都是來給老三過生日的,況且這事有驚無險,總不能讓大夥兒都餓著肚子。”
於是留下幾個人看屋子,其餘眾人都到前頭去吃飯。
席上徐春君幾次看向徐道慶,都發覺他目光躲閃,越發讓人起疑。
經歷了方才的事,眾人難免沒情沒緒。
好在還有鄭無疾這個活寶,說說笑笑,方才讓席上的氣氛活躍一些。
“咦,道凱呢?”等菜上齊了徐琅才發現還少了個人。
“剛剛還在呢!”徐道安說,“應該一會兒就回來了。”
“我想起來我飯前還得吃藥呢,”徐道慶站起來說,“大夥兒開席吧,不必等我,我順便看看道凱在哪兒,把他叫進來。”
他一離席,徐春君便看了一眼徐琅。
徐琅微微點頭,表示知道該怎麼辦。
然後悄悄吩咐自己的兩個丫鬟跟出去。
徐道慶一條腿壞了,走不快。
兩個丫鬟遠遠的跟著他,不敢走太近。
怕被他察覺。
徐道慶並沒有回自己的屋子,而是徑直去找徐道凱。
“道凱,那蠍子是不是你放的?”徐道慶進了屋,見弟弟在屋裡邊了,便氣喘吁吁地問他。
“三哥,你什麼意思?難道要告我的狀?”徐道凱立刻警覺地反問。
“我要是告你的狀,還會來這兒嗎?”徐道慶說,“你膽子太大了,我前些日子就見你不對勁兒,當時以為你不過是養著玩兒。誰想你竟然拿它害人!”
“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徐道凱有些不耐煩,他覺得他這個哥哥很窩囊,一點兒本事也沒有。
“我要你收手,別再幹這種事兒了。”徐道慶說,“你膽子也太大了,不想活了嗎?!”
“活?怎麼活?!”徐道凱反問,“母親死了,四姐姐死了,你又成了殘廢。
剩下我一個,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