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敢勞煩二位呢?還是奴婢拿著吧!”臨溪手疾眼快地捧起了鳥籠,讓這兩隻鳥繼續往下學。
“不玩兒了,不玩兒了,咱們兩個說說話。”這個是葉櫻蘭。
“說什麼呀?咱們在這兒也碰不見皇上。”孫茉兒還悠悠嘆了口氣。
“說實在話,我都有點不耐煩了。那個岑狐狸整天霸著皇上,真叫人看不慣!”葉櫻蘭憤憤。
“是呢,也就是皇后娘娘賢良,不同她一般見識!
哎,你說她到底是怎麼爬上龍床的?”孫茉兒壓低了聲音。
“咯咯咯,沒羞!姑娘家家的說這事兒!
這宮裡誰都不敢議論,怕皇上生氣。
瞧她長得跟妖精似的,必然用了些下作手段。”葉櫻蘭說,“要不然皇上怎麼會一意孤行把她接進宮裡來?
你當這事兒好聽嗎?就算是沒拜堂也是定了親的。
有人說她是被搶了去,其實是背地裡偷人。”
“真是個天生淫婦!什麼廉恥都不顧了!也就是平時裝得清高,要真是貞潔烈女,怎麼不一頭碰死?!還大模大樣地跑進宮來做娘娘!”
這兩個人真是越說越惡毒了。
“皇上也真是的,被她這樣的狐媚子迷了眼!”
“我看咱們兩個怕是沒有出頭的機會了。”
“你也別這麼說,事在人為嘛!”
“別說了,那邊來人了。”
對話到此為止,兩隻鸚哥兒說完了,就開始嘰嘰喳喳地叫,互相琢毛梳羽。
在場眾人沒有一個臉色好看的。
皇上臉色鐵青,皇后等人臉色煞白。
而葉櫻蘭和孫茉兒兩個人則已是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