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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能這麼想呢?那孩子眼睛雖然沒瞎,可是臉上有好長一道疤,已然破了相,將來要科舉多半不能夠了。”宗天保皺著眉頭,他從來也沒有覺得姜晴熟悉,此時更覺得陌生,“姜暉毀了人家一生,人家不去官府告,就已經是仁慈了。”
“我算聽出來了,你們都向著窮人說話!那窮人家出生的孩子都是些個什麼貨色?
手腳不乾淨,撒謊成性。他說什麼你們便信什麼,你們可問過暉兒?”姜晴很生氣,“你好歹是他的姐夫,又沒讓你去劫獄,也沒讓你進公堂。不過是託個熟人說句話,竟然還是向著外人!”
“你簡直不可理喻!”宗天保不想再和姜晴吵下去了,他發現姜晴這個人根本就不講道理,她只在乎她自己。
何況如今孩子還病著,宗天保最不喜歡家宅不寧。
“我不可理喻?我向著我弟弟有錯嗎?!”姜晴近來肝火特別旺,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都跟姜暖似的,不幫自家人全向著外人,那樣才好?也是啊!你不就喜歡那樣的?!”
“你拉扯旁人做什麼?關人傢什麼事?”姜暖是宗天保心頭永遠的痛,尤其是從姜晴口中說出來。
“你不叫我說,我偏說!她的名字說不得嗎?”姜晴的眼睛都快立起來了,“你近來看我越發不順眼了,是不是聽說霍恬回不來了,想要休了我跟姜暖再續前緣?”
宗天保幾乎被他的話氣瘋了,她怎麼可以如此侮辱姜暖?
“閉嘴!別再胡說八道了!”宗天保臉色鐵青,拳頭握得緊緊的。
“我就說怎麼樣?!姜暖要成寡婦了,你的心又活了!”姜晴像個瘋子一樣。
她對宗天保已近絕望,這個男人,只給她個虛名,就想讓她安安分分,老老實實的。
門兒都沒有!
“啪!”宗天保一個巴掌甩過去,把姜晴打懵了。
這還是他生平 舊病復發(加更求票)
姜晴看著倒在地上的宗天保,嚇壞了。
她愣在原地半天,才敢上前去推推他,小聲喚道:“天保!天保!你怎麼了?你醒醒,別嚇我呀!”
可宗天保面如白紙,一動也不動。
剛才的情形她已經有些記不清了,因為太過憤怒,太過傷心,她整個人都癲狂了。
等到宗天保摔倒了,她才猛地清醒過來。
開始害怕,開始後悔。
先前丫鬟婆子們都沒敢進這屋裡來,主子吵架,下人當然得迴避。
聽到姜晴哭才連忙進來,也都嚇了一跳。
“快去請大夫!”姜晴哭著說,“請最好的大夫!”
宗天保被眾人抬到了床上,沒看到有明顯的外傷。
就是昏迷不醒,臉色也白得嚇人。
姜晴自己沒主意,忙派人把母親請來。
孟氏一聽也慌了,自古女子以夫為天,宗天保要是有個一閃二錯,姜晴可怎麼辦呢?
大夫來了,仔細地檢視一番後跟姜晴和孟氏說:“你家大爺早幾年就曾經摔過馬,那一次就很兇險。
當時我也曾來過,給他診過脈,和這次的脈象很相似。
恕在下學藝不精,實在不知該如何診治。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姜晴和孟氏苦留大夫不住,只能再請別人來。
可是所有大夫沒有一個敢給治的。
其實當年宗天保墜馬之後,眾多大夫也都束手無策。
最後都已經裝殮了,要不是姜暖,如今宗天保墳頭的草都不知道長多高了。
大夫們也不傻,當初都沒有法子的事,如今就能有辦法嗎?
不治還好,宗天保死了就死了,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