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佩服的人就是你,她家又生了個女兒,必然也希望這女兒能如你一般。
因此叫如君就好,但如此難免有重諱之嫌。故而就用竹筠之筠,寓意也好。”
“姚如筠,”徐春君慢慢地念著這個名字,點頭說道,“這名字好,有寓意,不做作。就這樣吧!”
正說著外頭傳話的人進來,手裡拿著一封信:“大奶奶,這是柯家少爺託人捎來的,請您過目。”
“送信的人呢?他還說什麼了?”徐春君接過信問。
“那人捎到信就走了,沒再說什麼。”下人說。
“知道了,你下去吧。”徐春君點點頭,開啟了信。
“可是有進展了?”鄭無疾湊過來問。
徐春君把信紙往他那邊遞了遞:“端看明日了。”
講個故事
晨霜瑩瑩,天光還未大亮,無求庵的門就開了。
一輛帶篷的馬車早早等在門前。
趕車的人戴著一頂舊氈帽,瑟縮地抱著肩,不時跺幾下腳。
這天實在是越來越冷了。
門裡探出半張臉,戴著灰色的僧帽,小心地看了看四周。
然後退回去,把門又開得大了些。
她身後還有幾個人,一個是庵裡的住持淨空,還有一個年輕道姑。
她蒙著面紗,手裡提著包裹。
再後面就是徐春君和姜暖了。
看情形應該是道姑要離開,這幾個人為她送行。
徐春君和姜暖顯然不忍分別,姜暖不斷拿手帕拭淚,徐春君不時地安慰她。
“多保重,若是方便就每年寫封信過來,也好讓我們知道你平安。”徐春君拉著那道姑的手說。
“你就不能不走麼?”姜暖似乎很不死心,“我們把你好好藏起來。”
道姑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顯然去意堅決。
徐春君輕嘆一聲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此去山高水長,千萬珍重。”
淨空也說:“走吧!趁著天色尚早。”
道姑點點頭,轉過身準備上車。
這時忽然從路兩側各來了幾十個人,都騎著馬,很快就來到跟前,把這些人圍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淨空警惕地問。
“淨空師父,不是說你在閉關修行麼?怎麼這麼快就出關了?”領頭的笑嘻嘻調侃道,“莫慌,我們三娘子不過是要見見故人而已。”
“三娘子是誰?我們可不認識。”淨空道,“你們莫要在我們庵門前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