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還有韋玉那孩子,他本來就病著,這些天也一直沒好。
桑媽媽同姜暖商量,在代州多歇兩天,這樣眾人都調養調養,再繼續趕路。
姜暖心地厚道,自然答應了。
領著他們到藥鋪裡找坐堂的大夫號了脈,開了藥,然後拿回客棧,在火房自己把藥熬了。
剛到代州的前兩天,姜暖並沒有去獅子橋。
她本來也沒把那五兩銀子放在心上,心想不論是誰都會遇到難處,這五兩銀子便是跟她要,她也會給的。
但是住到 良緣
路上岑雲初一直笑。
姜暖面紅耳赤,又羞又窘,說道:“岑旦旦,你都笑了我一路了,就不能厚道些?”
“哎呀,你還怪我咯?”岑雲初白她一眼,繼續笑,“春君也一直笑,你怎麼不說她?”
“徐姐姐才和你不一樣呢!”姜暖皺了皺鼻子,“人家笑也不出聲,況且徐姐姐天生笑面。不似你,分明就是在笑話人。”
“我打你個小白眼狼!這麼多天吃我住我的,翻過臉來就不認人!”岑雲初故意說得咬牙切齒,作勢去擰姜暖的胳膊。
姜暖嚇得急忙往徐春君懷裡躲,車廂內狹窄,她沒有別處可躲。
徐春君伸手護住她,笑著代為求情:“好了岑大善人,饒了她吧!我們阿暖還小呢!”
“我看我還是適可而止吧!”岑雲初雖然這麼說,卻並沒有絲毫的收斂,繼續玩笑道,“人家如今有霍公爺撐腰了,我可惹不起。”
“徐姐姐,你看看她!”姜暖向徐春君告狀,“開口閉口的奚落我。”
“我們都為你高興,放眼京城,有幾個人能得皇上賜婚吶?”徐春君道,“可見之前都白擔心了。”
“誰說不是?咱們還一個勁兒的擔心是陷阱,誰想竟是這妮子自己惹下的宿孽。”岑雲初拿右手食指一邊刮腮一邊對姜暖說,“早就覺著這霍公爺人不錯,只是冷了些。卻不料你們兩個才是絕配,他冷你暖,這不是天作之合麼。”
“什麼合不合的?其實也由不得我做主,我總不能抗旨不遵吧。”姜暖低著頭,她心裡還有點兒亂。
“是啊,若單是霍公爺,春君我們兩個還能幫你對付對付。可一旦聖上賜婚,那我們兩個可是愛莫能助。皇上哪兒認得我是誰啊!”岑雲初笑嘻嘻地說。
“你可當心,就你這模樣讓皇上見了,還不搶去做妃子。”姜暖呲牙警告她,“陳七公子可要哭死了。”
“這丫頭要瘋了,你編排做什麼?那皇帝老兒都能當我爹了。”岑雲初打了姜暖幾下,“回頭我得把你這些天在我這兒吃的用的列個單子,找霍公爺討債去!”
“拋開玩笑話不談,我也覺得阿暖和霍公爺更合適一些。”徐春君端正了神色說,“霍公爺是武將,宗家小侯爺偏文質。以阿暖的性情,最好找個如兄如父的,處處護著她,指點著她。”
岑雲初聽了也連連點頭,說道:“我也深以為然。宗家人到底還是偏心慈面軟了些,霍公爺必然能鎮得住你那偏心爹和你那貪心繼母。有他在你身後,我和春君也不必擔心了。”
其實岑雲初和徐春君都知道,她們不能時時處處和姜暖在一起,就沒有辦法保證他不會再遭算計。
要從根本上解決,就得讓姜暖嫁一個霸氣的丈夫,把她保護得好好的。
姜暖雖然害羞,可也知道她們是真心為自己好。所謂患難見真情,這些日子如果沒有她們兩個陪著,自己真不知道要怎麼熬過來。
“咱們三個雖然沒有血緣,可確是真的好。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太沒城府,太沒心計,可這個東西不是想有就有的。所幸還有你們兩個幫我出謀劃策,讓我不至於被人家欺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