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你身子沉重,本不該讓你操勞的,可是我這跟前除了你,又實在找不出更合適的。”
徐琅滿口答應道:“嫂子放心,這事兒交給我就是。你若是繞過我去找別人,我還要生氣呢!”
徐琅無論是辦事說話都是極穩妥的,況且岑雲初和徐春君要好,由她出面是的合適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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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無事,徐春君便邀了姜暖來找岑雲初說話。
“現在只能我們兩個上門來尋你了。”姜暖有點幸災樂禍地說,“畢竟岑大小姐若是出了門,管教整條街水洩不通。”
左正青的案子已經結了,人被押去法場受凌遲之刑。
正法那天,大半個京城的人都去看了。
別的不說,光是橋就踩塌了兩座。
好多人受了傷,好在沒出人命。
岑雲初也因為不畏淫威,潔身自好,成為人人讚譽的奇女子。
更有一些酸腐文人,寫文章作詩來誇讚她,還有給她作小傳的。
“你少來消遣我了,”岑雲初笑罵道,“我都快被那些狗屁不通的詩文煩死了。”
“阿暖說的也沒錯,你若現在上街去,必定有成百上千的人圍著你看。”徐春君笑著說,“我們剛才來的時候,見你家門前停著好幾輛馬車,還有兩個官媒從裡頭出來,必定又是誰家來提親的吧?”
“岑旦旦,你現在已經成了京城裡最搶手的待嫁女了,”姜暖一邊剝荔枝一邊說,“眾星捧月的滋味如何?”
岑雲初聽了冷笑道:“能如何?不過都是些趨炎附勢的罷了。”
當初她淪為京城笑柄的時候,不見絲毫卑怯。如今被眾人讚譽,卻也不見有何得意。
“陳七公子家還沒上門嗎?”徐春君倒是挺好奇的,“雲初,跟我們兩個你沒什麼可隱瞞的。如今且說說,你到底對七公子有意還是無意?”
“你們兩個瘋魔了?!”岑雲初難得臉紅,“荔枝堵不住你們的嘴。”
“你這就是願意嘍!”姜暖大笑道,“滿京城再找不出比他和你更般配的人了。”
“雲初你別惱,我們兩個也是真心為你好才問的,”徐春君說道,“你如今也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以你的才貌出身,自然要選個樣樣都好的,但最要緊的是品格端方,家風清正。現在上門提親的這麼多,萬一不小心得罪了哪家權貴,只怕會橫生枝節。不如早早定下來,也可免去許多無妄之災。”
徐春君絕不是在危言聳聽,岑家的門第雖然不算低,可京城中公府王府也多的是。
那些王公貴族中的紈絝子弟之前不招惹岑雲初,不過是因為她命格不好。如今有了這樣的美名,必定有不少人要打她的主意。
常言道,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若是有門第比岑家高,又心胸狹窄的來上門提親,岑家如果不答應,那必然是要結仇的。
“哎呀,徐姐姐,你如今怎麼倒糊塗了?陳家不來,你讓雲初答應誰去?”姜暖也替岑雲初著急,“你不是說你家三姑姑問你了嗎?”
“應該也就在這一兩天了。”徐春君說道,“反正姑姑說了,陳七公子自己是中意的不得了。”
徐春君的話剛說完,岑太夫人身邊的丫鬟便走了來,笑著向三人問安,說道:“跟二位姑娘告個罪,我們家老太太叫大小姐先過去一趟,一會再來陪著二位。”
岑雲初聽了就說:“祖母有什麼要緊事找我?是不是哪家又來提親了?直接回絕了就是了。”
那丫鬟抿嘴笑道:“若是別人家上門,自然不勞煩姑娘親自過去,有老太太和二老爺就在前頭給回了。但如今是榮錦侯陳家,就得姑娘親自去了。”
徐春君和姜暖聽了相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