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打那些小朋友基本上一拳一個好嗎?!
周硯見狀差點憋不住笑,卻還是連聲附和:“是是是,你最厲害了,快別揮拳頭了,我怕你折了手腕。”
莫紋:“……”
我告訴你,你就仗著我現在不能說話吧,你等我好了的。
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國服噴子。
楚以淅:“對了,那個任沫沫有點奇怪,你們注意一下。”
莫紋擺了擺手,示意沒事,隨後又用筆記本寫:“肯定是因為我們出去沒帶她所以耍小孩子脾氣了,女生都這樣,像你這種臭男人是不能理解的。”
楚以淅眯了眯眼睛,彷彿沒看清楚什麼字,說:“拿過來我看看。”
莫紋毫無防備的就這麼把筆記本給了楚以淅,然後就見楚以淅面無表情的把筆記本收了起來,“臭男人的筆記本你不要用,免得髒了你的手。”
莫紋:“……!*!…#¥”
都欺負我不能說話是不是?!
等我能開口的!
指著你們鼻子罵!
啊!
周硯:“快回去吧,看莫紋這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太可憐了。”
莫紋:“……”
敲裡嗎。
知道嗎,敲裡嗎!!!
木頭把莫紋往上顛了顛,剛才站了半天,感覺人都要掉下去了,穩住莫紋以後,木頭說:“那我們先進去了。”
周硯:“嗯。”
楚以淅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風景,說是風景,入目只是一片灰暗,偶爾會有一陣風夾雜著細碎的東西飛過,但是卻因為天色陰沉,看不出來什麼,可楚以淅卻看得很起勁。
“這麼好看嗎?”周硯走過來扭過她的臉,“怎麼看都不看我一眼?”
楚以淅看了他一眼,破天荒的沒有把人推開,反而是緩緩靠在了男人懷裡,問:“你猜今天晚上出局的會是誰?”
周硯有些略微的驚訝,但是很快掩飾下去,抬手摟住楚以淅的肩膀,分析道:“三個人沒了胳膊,不考慮傷口的前提下,應該不會出局吧?”
楚以淅卻不認為今天晚上會輕輕鬆鬆的度過,“可是舌頭的時候已經有人死了,從兩個人的時候開始死人,三個人沒理由只簡單的卻一部分,現在從卡牌裡活下來的,就只剩下第一圈卡牌被挖了眼睛的人……當然,他進入洞穴屬於自己作死不算在內。”
第一輪沒有人出事,第二輪只有一個人死了,以此類推的話,第三次豈不就是兩個人?
楚以淅說:“要是每次死亡人數遞增加一,活到最後的人只怕會很少。”
說是更少那都是留著情面的,正常的肯定是一個都不剩了,成批成批的死亡,這還是人數加一個的前提。
周硯摸了摸他的頭,他能察覺到楚以淅的擔憂,只能安慰道:“別擔心,我一定能把你安安穩穩的送出這場遊戲,包括我們所有人。”
楚以淅挑起一邊眉毛:“你這麼篤定?”
周硯:“也不看看你老公的實力。”
“那莫紋怎麼會受傷。”
周硯:“……”
“洞穴怎麼會開陰陽門?”
周硯:“……”
“拼圖怎麼還沒找齊?”
周硯:“……”
這素質三連直接給周硯問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