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一定的抗性之後,他們才會讓女孩恢復自由。
怎麼說呢,這大概就是知曉真相的代價吧。
權利與責任,總是相互依存的。
不過楊默默這幾天,倒是對莊鳶學習的進度頗為滿意。
用她的話來說,一個人能夠在兩週之內感受到自己的靈體,就已經算是相當有天賦的存在了。
而莊鳶呢,毫無疑問,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天才。
畢竟她在第三天的時候,就已經感受到了自身的靈體。
眼下更是自未滿一週時,便已然觸控到了聚靈的門檻。
雖然這個成績,比之楊默默來說尚且略顯平庸,但莊鳶又不是衝著管理人而去的,所以也無需好高騖遠。
“啊,啊。”
神情恍惚地張開嘴唇,吐出了兩個乾澀的音節。
莊鳶先是愣了幾秒。
隨即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並不能像靈感那樣“開口說話”,於是又提筆在筆記本上寫了一句。
“我好像,馬上就可以凝聚出些許靈力了。”
四天前。
她曾在靈管處幫助下,到警局查閱了有關於端菩薩廟的所有檔案。
另外還包括了十餘起,最近才與端菩薩廟聯絡到一起的失蹤案件。
現在,她已經不再懷疑姜生之前的言論了。
甚至在見過了母親,被特殊收容的遺體之後,女孩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了少許的變化。
她沒日沒夜地汲取著知識。
為的就是能儘快地參與到,追查怪異協同的行動當中。
可惜有些事情,總是需要時間來沉澱的。
“不錯,很不錯。”
楊默默滿心歡喜地,勾住了莊鳶的肩膀,繼而又用八臂女的手掌摸起了對方的頭髮。
“作為我的第一個學生,小鳶你真的很有天賦,姜生,快來幫我誇誇她。”
“呃,這是什麼非常值得誇獎的事情嗎?”
因為這輩子生來就是件咒物,所以黑貓的確是不懂得普通人修行的疾苦。
它只是一個慵懶且冷漠的靈魂。
倘若不是命運的戲弄,此刻應當也不會站在這裡。
“總之,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
無奈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姜生蹲坐在水壺的側邊皺眉道。
“我最近,又有了一種極其強烈的預感。這種預感讓我既緊張又焦躁,就像是有什麼巨大的恐怖要降臨了一樣。”
“巨大的恐怖?”
楊默默表情僵硬地思索了片刻,臨了又笑著擺了擺手。
“我說你啊,是不是太膽小了一點,現在我們這邊,總共有三個管理人級的戰力,外加五位高階的靈脩者和七名老練的靈脩者。所以你完全可以簡單地推理一下,會有什麼恐怖能讓我們這些人都束手無策呢?”
“是啊。”
許是幽幽地,把視線從楊默默的身上逐漸移開,姜生同樣費解地反問了一句。
“會有什麼恐怖,能讓我們這些人都束手無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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