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男人很快睡過去,陸唯搞不清他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有那麼困。
已經閉上眼睛的宋淮謹眉頭深深蹙著,像個困擾於噩夢又終於抓住浮草的孩子。
此時他身上的酒氣變成陸唯可以說服自己的唯一理由,也成為她放縱的藉口。等宋淮謹再睡的沉一些時她輕輕拿開他的胳膊,將他身上的西裝脫去,兩人許久之後再次赤誠相對。
陸唯睡得很晚,她不知道宋淮謹這是在做什麼,難道僅僅是因為不甘心自己不再糾纏他。
帶著疑問睡著,第二天最早醒來的卻是宋淮謹。他昨晚喝醉了便什麼都不記得了,再次清醒時自己居然在陸唯的臥室裡,身邊還睡著頭髮散亂的小女人。
他腦子轟的一聲,慌忙檢查兩人的身體,確認他們都穿著內衣,她身上也沒有什麼斑斑點點才放下心來,洩氣一般躺回去,又將她抱入懷裡。
細膩絲滑如白玉般的脖頸就在他眼下,他驀地想起照片上她對著別的男人笑語嫣然,隨後一股邪火便從心底燃起來。
有些念頭一旦有了便收不住,他鬼使神差地低下頭,在她脖子上吸了一個吻痕出來。
“嗯”
女人在睡夢中忽然感覺到脖子上一陣酥麻的微痛,顫著睫毛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男人滾動的喉結和略微冒出些胡茬的下顎。
“你在幹什麼?!”
像一隻憤怒的小獸一樣推開他,宋淮謹舔舔鮮紅的唇,笑得卑鄙又無恥。
“給你蓋上章,讓那傻小子知道我上過你。”
他過去攬著她,縱然陸唯身手不錯也只是對普通人,在宋淮謹面前根本不夠看,他可以輕而易舉地制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男人將她壓在床上,扯開內褲用晨勃的性器抵著她的後腰,慢慢下移塞到她的臀縫裡抽動。“我們也要個寶寶好不好。”
那根東西炎熱滾燙,這樣的宋淮謹是她沒見過的樣子,愕然之中又聽到了另一句。
“我多射你幾次就有了。”
他將她翻過來,尖利的胡茬在她胸口和脖頸揉蹭,拼命地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男人有些不尋常,陸唯來不及多想,胸口的櫻桃便被他一口含住了。
“多久乾淨,嗯?”
“嘶叄天,放開我!”
“好,那後天我們做。”
在他沉淪在溫柔鄉放鬆警惕之時陸唯忽然起身將他推在牆上,隨後抱著衣服跑進衛生間。
宋淮謹看著自己胯間怒漲的東西不滿地跳動,苦笑著搖了搖頭-
今天是秦熠和喬知念求婚的日子,陸唯穿了兩天的高領裙子,也整整兩天都沒搭理宋淮謹。
時間好不容易到了和程森約好這天,她和秦熠打好招呼之後開車出門,車子開到門口卻沒有人開門。
“怎麼了?”
她坐在車裡一手執著方向盤,一隻手搭在窗戶上。墨鏡下是她黑白分明的媚眼,精心打扮的妝容在宋淮謹看來覺得格外刺眼,他已經將陸唯歸於自己私有,不想讓別人看去她半分美好。
“我和你一起去。”說完不由分說地拉開車門上了車。
陸唯挑了挑眉梢,沒拒絕,一腳油門就帶著他闖進狂曠野裡。
宋淮謹是不能跟著她一起見程森的,甚至也不能露面。他在那個提前包場的小酒吧裡坐好,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想象他的女人站在其他男人身邊,酒杯便被他泌出汗水的手搓響。
霍知行給的照片彷彿一發炮彈,將他原本還有些僥倖的心思炸燬。而秦熠最後添的那把火,更是把他僅剩的理智和糾葛燒得一點都不剩。
陸唯已經成年了,她的身份在這裡有多扎眼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他所猶豫的人是別人緊盯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