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兩個人赤條條地糾纏在床上。
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啃咬著她白嫩的乳房,這是上次未能品味到的綿軟,高高鼓起的山峰上嵌著兩顆紅珠子,晶瑩剔透彷彿最純粹的紅瑪瑙。他被那抹嬌顏的顏色刺激的失去了最後的理智,幾度想把散著奶香味的白色乳峰都吞進腹中。
一邊手探到下面去揉陰部的凸起,引得陸唯嬌喘不斷。
等到女人的穴口湧出一股春水,宋淮謹就挺著勃起到脹痛的硬物,沒有費力的一下頂入溼潤的穴道。
“啊......”
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嬌吟,男人的性器粗大滾燙,剛剛開葷不久的人又控制不住力度,他定了定心神就開始在她的穴道里大開大合地抽動。
陸唯腦海裡迴響著他剛剛說的那幾句話,分開腿極力地迎合著男人粗暴的衝撞。
她和眼前的人都需要發洩。
而身體是她取悅這個男人的卑鄙手段,即使這樣會讓她變得廉價卑微,可這是她唯一能和他產生羈絆的方式。
一記深過一記越來越快速的撞擊讓陸唯受不住,嗯嗯啊啊地叫著,推著宋淮謹的身子要逃離。可是男人怎麼會給她逃離的機會,有力的雙臂箍住她把她禁在身下,女人兩個飽滿的渾圓被他頂得不停地亂晃,臉上被情慾染得緋紅嬌嫩。
“宋淮謹...我受不住...輕點...”
正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怎麼會聽她的話,她的嬌吟只會讓他變得更狂暴。
“唯唯,真想幹壞你。”他一記深頂,引來她一聲驚呼。
讓她如大膽大妄為地勾引自己,既然要下地獄,就一起下。
“宋淮謹,我喜歡你,喜歡你......”
男人抓著她纖腰的虎口一緊,似是被這句話刺激到,語畢之後將她拉起來,兩條長腿幾乎掰平。
他低頭看著兩個人交匯的地方,抬起她的頭讓她也向下看:紫紅色的巨物不停抽動,快的幾乎要看到重影,緊緻的穴被撐到極致,淫水也不受控地噴出來。
這不僅是折磨她也是折磨宋淮謹自己。
她的身體太緊緻,每次看著她艱難容納自己都能滿足男人的惡劣心。
自從和陸唯第一次之後,剛開葷的宋淮謹已經禁慾了一個月之久,她身下的小嘴還緊緊地咬著他洶湧的性器,陸唯一個緊縮,宋淮謹一時沒守住在她裡面就噴了出來。
平復片刻,他緩慢抽出依然龐大的性器,精液瞬間就湧了出來,宋淮謹看著白色的精液落在床單上皺了皺眉頭。
他明明沒想射在裡面的。
上次沒有中是他們走運,現在秦家內憂外患,孩子該在平和安全的氣氛中出生,現在顯然不是個懷孕的好時機。
“我們不能有孩子。”
腿間小嘴還在往外吐著白灼,他拿起紙抵著她的身下想把那些液體都吸出來。還未從高潮餘韻中出來的女人身體僵住,他聲音中的焦急彷彿冰刀,扎遍她全身。
果然以肉體作為取悅別人的工具是最廉價低階的。一瞬間,良多身影在眼前晃過。
黑街街頭的站街女郎,夜總會里穿著暴露的陪酒女,還有在舞臺上將自己身體部位盡情敞露給臺下金主的舞娘。
她從未瞧不起妓女,反而有些心疼她們為生計不得不出賣身體,又無法避免地被那些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嫖客輕賤。
而利用她們的身體紓解自己骯髒慾望的人,從來都不能倖免於他們罵出口的“下賤”。
看著他在自己穴口動作,她被他有些慌亂的眼神刺痛了眼,迷濁的心突然清醒了幾分。她看著他的樣子笑了笑,“叄叔,你不用擔心,我會吃藥的。”
她說不出怨懟的話,自己要湊上去的,怪不得別人。有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