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的房門裡傳出男女的喘息聲。
屋內床上垂著薄紗制的床幔,朦朧中有兩具身體糾纏。
他們如同乾柴遇烈火,互相汲取著對方身體的溫度。
“若嫻,可以嗎?”
他稍稍離開她的唇,聲音彷彿可以蠱惑人心。
自從兩人明確關係之後,無論多親密,陸竟都始終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可現在不一樣,他要離開了,不讓她徹底成為自己的人,他不放心。
“嗯”
她哼唧一聲,眼睛只敢緊閉。
得了首肯的人快速褪掉兩人身上的衣服,再附上去,面板瞬間赤裸相貼。
男人趴在她身上縱情嗅她少女的體香,舌尖遊走在她頸窩胸口,把她淋漓的香汗都吞下。
“嗯”她臉頰似著火了,兩隻手臂護了這裡護不了那裡,這種無力的推拒沒任何攻擊性,男人輕而易舉就鉗制住扣在她頭頂。
“你這麼會,都是和誰練出來的”
這句話幾乎是女孩用鼻子哼出來的,她扭動著身體,拼命想釋放腿間的那股瘙癢感。
被慾火折磨的人何止只有她,男人忍的更難受,要不是顧著她是第一次,早就一杆捅到底了。自己這麼忍著卻聽到她說這話,他更受不得了,隨即身子一顫,身下的火熱龍頭猛地就湊近她。
龐然大物散出的熱氣燻在她的花唇上,她下意識向下動了動身子尋找熱源。
“操!”
幾乎不說髒話的人卻直接罵了出來。
她這麼一動,溼潤的花瓣直接貼上他的龍頭,這要是沒把住活了二十六年的臉可就不用要了,後半輩子非被這鬼靈精怪的小丫頭一直羞辱不可。
“小傻丫頭,除了你還有誰,我這種人,會受的了第二個人嗎?”他咬著槽牙說出這句話,緊接著巨物抵上她的穴口。
男人黑亮的眸子看著這朵即將綻放的花。
剛才問她那句話的答案沒有誰會比他自己更清楚。
他受不了,他只知道一雙一世一雙人。
看上誰便是誰。她若是不要他,他就此後孑然一身,斷不會和別人將就。但她要了他,兩人就必須執手相攜,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分開。
“若嫻,若嫻”
他念著她的名字,從他還不知道具體是哪兩個字的時候就天天念著。
一雙大手撫摸過女孩兩條柔白的長腿,肌肉繃緊,腰身一沉。
“唔”
長龍闖入幽谷的一瞬間,女孩發出一聲痛吟,男人幾乎是同時把手臂放到了她的嘴邊。身下的巨器一寸寸的埋入她的身體,任由她咬著自己的皮肉。
她越用力他便越興奮,得到她的感覺便越真實。
禁區被碩大異物涉足的痛苦讓她嬌美五官都擰在一起。
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得,她驀地鬆開了嘴。
聲音帶著哭腔。
“你幹嘛都咬出血了”
她的身體依然被撕扯著,卻心疼起他被咬傷的手臂。
男人對自己的傷毫不在意。
低頭看兩人相連處,把最後一截也送進她的深處。
溫軟溼潤的隧道含著他的小兄弟,比想著她用手舒服了不知幾千萬倍。
“沒事,你也流血了,扯平了。”
鮮紅的血絲和著汁水下流,他不想再看。
這種畫面和被她給的極致觸感逼的他要發瘋,可卻因為她痛苦的表情不敢再動。
他仰著頭皺著眉,撥出的氣一下比一下重。
她知道男人忍的難受,疼痛稍微能忍的時候,她推了推他的肩膀。
“陸竟”
男人聽懂了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