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昏黃的破舊廠房裡,潮溼而又悶熱。角落裡堆著一堆不知名的包裝和塑膠瓶,幾個用過的避孕套摻雜在垃圾裡,時不時有蟑螂爬過。
廠房的正中央看上去還乾淨些,放著一張黑色的長條桌,上面是一根細細的電線吊著的燈泡,燈繩晃晃悠悠,照在玻璃的桌面上直反光。
兩側一邊有十幾個人,由桌子為分界線,分的整整齊齊。
兩側打頭的人坐在靠桌子的位置,其餘的人恭恭敬敬的站在身後。
秦熠坐在圓桌前,穿著黑色的襯衣和西褲,五官稜角分明,面板深麥泛著健康的光澤,狹長的眼睛微微上挑,瞳孔漆黑幽深,發出的眼神凌厲又駭人,鼻樑高挺唇線清晰,周身散發著冷厲的氣質。
對面染著白頭髮的男人突然咧開嘴朝著他笑,露出一口黑牙。他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了一個“六”。
“就按秦爺說的,我們和氣生財嘛。”
秦熠微微勾了勾唇,身體靠在了後面的椅背上。
凝重的氣氛瞬間被緩解,連身後站著的小弟們都感覺到了放鬆。
“阿奎。”
白髮男人向右後方側了側頭,叫了一個小弟的名字。
不一會兒外面傳來高跟鞋的聲音,四個穿著暴露的泰國女人走了進來,有兩個挨著白髮男人坐下,另外朝著秦熠走過去。
舊倉庫只開了一個大門,沒有窗戶,自她們進來之後劣質的香水味就瀰漫開在不通風的空間裡,瞬間充斥了整個倉庫。
兩個女人穿著及短的吊帶裙,幾乎都看到下面的薄紗底褲,兩團豐盈的奶子只能遮住半個。
她們從看到秦熠眼神就明顯的亮了起來,妓.女是不挑客人的,但是伺候皮相好的客人總比那些大腹便便滿肚子肥油的男人強多了。
兩個女人朝著秦熠這邊過來,還沒走到一半,就被秦晟的冷臉攔住。
“納帕先生,秦先生不近女色。”
正在和妓.女糾纏的黑牙男人抬起頭,表情頓了頓,訕訕的笑了下。
“放心,道上沒人不知道秦爺的規矩,是給兄弟們準備的。”
“不必,謝謝好意”
秦晟淡淡的回絕,看也不看那兩個女人。
納帕笑笑沒有再說什麼,一邊摸著懷裡的女人一邊卻想著秦家人果然和外面說的一樣,放著女人不睡,有病。
原本準備給秦家人的兩個女人轉過去陪納帕,納帕挨個親了親女人的胸脯,拍拍其中一個女人的面板,示意她們出去。
“納帕先生,我們先走了。”
說完秦熠帶著手下人走出倉庫。
事情談完了人自然沒有再留下的必要,更何況那股劣質的香氣還在周圍彌散不去。
一行人剛剛踏出門外,就有兩個納帕的手下提著白晃晃的東西走進倉庫。
秦熠不經意的看了一眼,眉間可見的一皺。
是個瘦弱的女孩,穿著碎花的小裙子,兩條細白的長腿無力的拖在地上,長髮烏黑,溼乎乎的貼在慘白的小臉上,眼睛微眯著,看樣子是被下過迷藥。
兩個人不懂憐香惜玉,抓著瘦小的身體就扔在了倉庫骯髒的墊子上,這一扔倒是讓人看到了她的正臉。下巴尖尖的小臉,兩眼虛虛的眯縫著,鼻子小巧精緻,一張櫻唇粉嫩可人。只是太瘦了,盈盈的腰肢不堪一握,彷彿輕輕一折就會斷掉。
她好像被掉在墊子上的衝擊弄的清醒了一些,鼻子裡輕輕的哼了一聲,微微的睜開眼看著面前的一群人。這一聲帶著委屈和嬌弱,讓在場的男人們眼睛都綠了,緊緊的盯著躺著的人,一個面板黝黑的高大男人往女孩嘴裡塞了一粒藥,男人們看到更振奮了,每個人都在等著老大享受完輪到自己的時候。
秦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