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床上的人醒來,伸了個懶腰之後用帶有朦朧睡意的眼睛環視屋內。
確認了秦熠不在。
一雙白淨瑩潤的小腳穿上淺粉色的拖鞋,進到衛生間裡收拾好自己,再出來時,放在床頭的手機螢幕正亮著。
“念念,午覺剛醒嗎?剛剛我打了幾個影片你都沒接。”
“嗯。”
她有點心虛。歡愛之後睡的太沉,手機的聲音居然都沒聽到。
“這兩天陪你哥哥玩的好嗎?”
“好啊......可好了。”
她不擅長撒謊,也不能讓喬婉寧知道這邊發生的事,好不容易找藉口掛了電話,一回頭,離開了一會兒的男人已經回來,正抱著手臂在門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他算著時間,並沒在下面待多久,一開門就看到小姑娘站在陽臺上打電話。
沒一句實話。
有被抓包的感覺,喬知念跑過去攬住他的脖子,溫言軟語的撒嬌。
“我是怕他們擔心才說謊的。”
“我知道。”
他托住她兩個渾圓的臀瓣,將人帶到床邊坐下,然後抽出手來給她揉腰。
秦熠想了想,還是決定把孟旭的事告訴她。喬知唸作為女主人,理應知道秦家的所有事。
“孟旭精神出了點問題,之後我會讓程森帶走他。”
她忽地睜大眼睛,“精神問題?”
女人眼神顫動,同樣覺得不可思議,無法把一個精神失常的人和她印象裡的男人聯絡到一起。
“是因為他傷了程森嗎?”
男人點下頭,長睫垂下,眼底深不可測。
“兩年前諾克離開的時候,殺了莊園裡的所有人,裡面就有他們的母親。”
“他太想要權勢地位,所以為仇人做事。執念太深的人往往內心不堪一擊,一旦失敗就會變得瘋狂,陷進沼澤再出不來。”
提到諾克,喬知念小心翼翼的問:“他已經死了吧?”
“嗯。”秦熠應聲,知道她說的是誰,即刻音量小了些,像是寬慰。“不是你殺的,是我。”
她搖搖頭,“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
纖長手指和他有力的指節相扣,她是真的覺得無所謂,怎麼樣都比失去他要好。
在此之前,她從沒親自經歷過,饒是她再怎麼想象,也是不曾想過他竟過的如此兇險,每一步都幾乎是走在鋼索上,稍有不穩,身下便是萬丈深淵。
“相信我,以後不會了。”
他寬闊肩背能完全把她包裹在身體裡,每說一個字胸腔便震動一下,讓這句承諾更有分量。
小女人埋在他頸窩,用臉上的小絨毛蹭著,格外依賴他。“好,你說的我都信。等生完寶寶之後,我就要回去上學了,你要保護好自己。”
聲音變得有些低落,“我會和你分開一段時間,只有放假才能回來,你見不到我也見不到寶寶,會不會想我們?”
“呵。”他低笑,抬起她的頭和她對視,“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剛才的話題沉重了,他想讓她開心,又說:“我已經和你哥哥說了婚禮的事,在Z國辦。高興嗎?”
小女人面露喜色,“真的?什麼時候?”
“這個月底,這次他回去的時候我們和他一起。”
“那不是就剩二十多了?”
她掰著手指數日子,敏感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可是我還什麼都沒做啊。”
秦熠伸手捏捏她的臉蛋,“你什麼都不用做,乖乖的嫁給我就好。”
就算是男人這麼說,她還是開始想,婚禮要佈置成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