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熠和喬知念回秦家的時間已經通知給所有人,除了帶回女主人這件事,還有個讓上下都驚詫的大事——夫人腹中懷有秦家未來的繼承人,在秦家的人都要提起十二分的機警,照顧小夫人現在是秦家一等一的大事。
這個訊息無異於平地一聲雷,炸的秦家內外都震動,這邊秦爺還沒帶著人進門,傭人們已經把秦家主樓裡裡外外有可能磕碰的地方全部包了起來,畢竟未來幾年除了孕婦之外還有小孩子,所有的可以稱為安全隱患的地方都要消除掉。
等喬知念進門的時候,被眼前看到的秦家大廳驚呆了。
威嚴肅穆的大廳幾乎面目全非。
樓梯的臺階上鋪上了防滑的毯子,扶手包上了仿撞的海綿條,還有各種櫃子和桌子的四角也都是軟墊,原本大廳中間放著的幾個英武的雕像因為稜角尖銳又包不得遂被請出了主樓。
那天她剛到這裡時秦熠帶她見過的那些人端端正正的站在大廳裡,像是在這裡等候多時,見到兩個人進門,恭敬的朝著他們行禮。
喬知念剛想回禮,被秦熠一直握著的手上傳來一陣力道,她立刻知曉他的意思,正了身子,又秦熠拉著上樓。
在小女人沉浸在驚異中的時候,秦熠唇微微勾起,俯身把人抱在懷裡,堅實的雙臂撐著她的肩膀和腿窩,喬知念順勢靠著他,耳邊聽著他蓬勃有力的心跳聲。
男人額前細碎的發擋住了他眼底的笑意,女人忍不住用手去撥,把他柔和的眉眼露出來只對著自己。
下面站著的一群人不敢抬頭,樓梯上的一對男女旁若無人的親暱。
等到秦熠把人放下的時候,已經到了他們之前住的那間臥室。
喬知念有段時間沒到這裡,看著自己住了半個多月的地方她有些感慨,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再回來的時候心境已經和之前完全不一樣。
她環視了一週,把目光最後落到男人的身上,他此刻正斜靠著床頭看著自己。
“檢查完了?這張床只有你一個女人睡過。”
“要不要檢查一下別的地方?”
男人領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腿間,巨物早在樓梯上把她抱起來的時候就甦醒了,所幸有女人的身體做遮擋,才沒讓那些手下看了笑話。
秦熠憋的年頭太長,以至於剛開葷不分時間地點的控制不住自己,明明年近而立卻像個毛頭小子,這種話傳出去並不好聽。就算這都是事實,老男人也總歸是要臉的。
“在你家裡我忍得很難受,為了岳父岳母的一個好印象,我每次送你回房之後都不會待很久。”
男人的聲音壓的很低,嗓音也略微沙啞,看著她的眼裡炙熱的情慾呼之欲出。在他前面,她就是一塊可口的肉,他想吃,她就會被他吃的一口都不剩。
女人抽回了手斂目垂眸不敢看他,認識秦熠之後,她才知道自己的臉皮有多薄,動不動就會被他一系列的撩撥漲紅了臉。
“呵。”
男人低笑,顧忌著女人年紀小放不開,也為自己等下的福利,他從床上一個挺身起來,走到窗邊把厚重的窗簾拉上。光線被遮擋,屋裡頓時一片昏暗。
他回到床上,單手解開了皮帶扣。
“咔噠”一聲,金屬製的皮帶扣彈開,聲音在安靜的房間有些突兀,稍時小手再一次被男人捉住,再次撫上熾熱如鐵的肉柱,手下傳來的觸感確是不同於剛才的肉感。
這狗男人居然把內褲一起脫了!
喬知念這次沒能順利的把手抽回來,秦熠死死的抓住她的柔荑不放,她轉頭怒瞪著男人,昏暗的房間裡他已經把衣服全脫了,碎髮下的眼仁微微的反著一點光亮,笑的放肆又浪蕩。
手下雄性勃發的慾望越來越漲,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上面脈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