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維繫這份安寧。”
“既然如此,那我龍淵,便如那些人所願!”
“自今日起,龍淵將不再桎梏於這一方藤淵地界,將重整旗鼓,好好的同他們叫板叫板!”
“諸位!”擎天凌厲的目光環伺向眾人,饒是黑狐、狂熊等實力最強者,在這份凌厲目光下也都浮現出了怯意。
“三日!三日內諸位是走是留,我龍淵絕不干預。”
“但三日過後,諸位選擇留下的,若還有使絆之人,也定決不輕饒!”
恐怖的威壓隨著最後落下的聲音齊齊轟向眾人,讓得所有人臉色盡皆一陣慘白。
待得適應過來,擎天的身影已是凌空而去。
“藍季天!”狂熊氣怒得咬牙切齒,瞪向鬼面花狐,“今日之事,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隱蝠桀桀冷哼,同樣怒氣衝衝,“咱們大夥可險些被你給害慘咯。”
鬼面花狐一言不發,整個人看上去無比憔悴,似一下蒼老了無數。
“噗!”於旁青木杖突然猛地噴出一口鮮血,一身渾厚的氣息猛然散去。
“諸位要交代,老朽就給大夥一個交代!”
青木杖聲音淒厲滿是虛弱的開口:“一切皆因老朽私仇所起,與黑狐無關!”
“老朱!”鬼面花狐驚慌間連忙以著靈氣相護,但卻發現青木杖的身體就猶似破了無數缺口的水缸一般,怎麼堵,都堵不住那流逝的生機。
看著逐漸嚥氣生機消亡的青木杖……
狂熊等人這才緩下幾分怨氣,竊竊私語起來。
鬼面花狐無心摻和,神色愕然的抱起青木杖,獨自趕回了黑狐營地。
時至深夜。
藍靈汐剛想盤膝靜修,驀然聽得外頭動靜,急忙走了出去,見是父親藍季天回來,先是一喜,繼而瞧見癱死在懷中的青木杖後,頓時臉色大變,驚呼上前:“阿爹,朱爺爺他怎麼了?誰殺害的他?”
話語滿是關切與怒火。
鬼面花狐惆悵道:“你朱爺爺他做了錯事……是自隕的。”
藍靈汐驚了一瞬,見父親臉色奇差,並未多問下去,轉而關切道:“阿爹今夜不是去收編那些獵魂師團了嗎?是出了什麼岔子嗎?”
鬼面花狐臉上泛起苦澀的自嘲,“藤淵的天,再也變不了咯。”
“為何?”藍靈汐眨著好奇的眼睛,“不是都已經說服狂熊和隱蝠了,合三家之力也鬥不過他龍淵?”
“何止是鬥不過,”鬼面花狐絕望苦笑:“光擎天當家的一人,我們便就不是對手,所有人加在一塊,都不是人家一招之敵。”
“什麼!?”藍靈汐驚得瞪大了眼,“他怎麼可能如此厲害?阿爹你的獄火九劫功突破了也沒法……”
見鬼面花狐毫無鬥志的苦笑搖頭。
藍靈汐收住了嘴邊的話,明白父親此番所受打擊,怕是輕易難以開解。
良久。
鬼面花狐長長的嘆了一聲,“也好,如若我們得逞,當還未必能守得住這片地界。”
“藤淵的天變不了,咱們黑狐的天,恐怕要變上一變了。”
……
龍淵營地之中。
陸風正同老木頭等人天南地北的閒談暢聊著。
遠遠得見擎天安然歸來,不由都愣了一下。
“擎天老大這是已經擺平了?”曲柒柒輕聲嘀咕了一句,臉上帶著絲絲震撼。
老木頭剛要開口,魂海突然一蕩,繼而說道:“老大喚我。”
陸風會意點了下頭,方才那微妙的魂識波動他隱約感應到了一二。
見老木頭直面走向重新搭建好的主營帳,隨行的還有另一邊也朝著走去的戟皇、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