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將之往著自己身邊拉了幾分,像宣誓主權一般,解釋了一下彼此關係。
廉禾生臉色這才好轉幾分,但依舊存著幾分敵意。
苗秋芸探出身不滿道:“我不是你兒媳,我也不會嫁入你廉家的。”
廉禾生討好似的開口:“小芸啊,莫要動氣,千錯萬錯都是我那糊塗兒子的錯,你心裡頭可別生怨吶,不想下嫁我廉家也沒事,可腹中的那股血脈……”
苗秋芸鼓著嘴堅決道:“那只是個意外,我會獨自將他撫養長大的,無需廉家主操心,也請廉家主不要惦記我孩兒。”
“別介啊,”廉禾生委屈得都苦喪趿拉下了臉,滿是無奈的求道:“小芸啊,你就可憐可憐廉叔叔這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失去了兒子,就讓廉叔叔認下這股血脈吧,這畢竟是廉家僅剩的血脈了啊。”
苗秋芸面露不忍,但卻並沒有應下。
廉禾生見狀手足無措的僵在原地,但因苗秋芸的那句‘會獨立撫養’話語,確定了後者對於孩子的態度下,內心不禁鬆了口氣,至少血脈應該是能保得住的。
至於歸屬與否,往後日子他有的是時間好好表現勸說,總會能打動的。
於旁的一眾護衛看著自家家主這般低聲下氣的慈祥姿態,一個個都難以置信的揉搓著眼睛,都在懷疑自己有沒有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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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剛正嚴厲,動不動就雷霆呵斥的家主,何時變得這麼好生好氣的說話了?
這份慈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林家老爺爺呢,哪裡像是殺伐果斷舉手投足定人生死的一家之主啊?
不過……
仔細想來要真一直這般姿態的話,好像還真是件造福的事情,至少於他們這一眾護衛而言,不用如以往那般伴君如虎一樣膽戰心驚了。
苗秋芸平復下心緒後,問道:“我哥在哪裡?南沽鎮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廉禾生立馬親切的回答道:“你哥他們都在西南邊的防線處,廉叔這就帶你過去,有關南沽鎮的事情,咱們路上在慢慢說來。”
說著不待苗秋芸答應與否,徑直便示意著眾護衛讓開了路,帶領著朝西南方向走去。
廉禾生邊走邊忍不住感慨;‘天佑我廉家,佑我廉家啊……’
在他看來,無淵冥海這等恐怖地域,古來便沒有幾個能活著回來的,而今苗秋芸不僅安然歸來,身體還都沒有半點傷勢,這無疑定是上天對他們廉家的眷顧,不忍他廉家絕後的緣故。
廉禾生暗自銘記著定要好好牢記此般恩德,往後日子行善積德以償報。
苗秋芸猶豫間還是跟了上去,同時於納具之中取出了納有五叔殘魂的墨玉,將之交到了廉禾生手中。
“這是……”
本還一臉驚喜的廉禾生臉色頓時黯然下來,感應間察覺到了墨玉之中的五叔魂影。
愣神了足足有一會。
待得廉禾生回過神後,整個人明顯比之先前更為慈祥無數。
儼然,是自五叔殘魂口中確定下了浮沙螺都之中所發生的事情,確定了果真是他兒子的過錯,並不存在什麼苗秋芸設計坑殺他兒子之類的陰謀。
當下對於這個‘兒媳’是愈發的滿意起來,隱隱也有要為兒子好好補償的意思在。
此般心緒下,連帶著回答起苗秋芸的話語,都變得殷切了起來,全然沒有半點家主的架子。
陸風趁勢問了一句最關心的話語:“廉家主,君家來人可還在此鎮上?”
廉禾生本並沒有理會陸風的意思,但見苗秋芸目光也看向著自己,當下好意說道:“那些外來勢力基本於十幾天前都已經全部離開了,畢竟沒人會想到你們還能活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