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
範琳琳點了點頭:“最好想個辦法平衡一下二者的實力,實在不行我們找機會去偷襲除掉一兩個陰風殿的頭目?給他們內部製造些動盪?”
陸風搖頭道:“此法不妥,不說冒險程度,倘若被發現,很容易將怒火牽引,我們剛站穩腳跟,還不是正面衝突的時候。”
“陰風殿的主要勢力在於那些被鶴仙丸所控的魂師,或許我們能從這點作為切入口。”
“你的意思是…?”範琳琳眼前一亮,猜測道:“想辦法替他們戒除鶴仙癮毒?”
陸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先回房休息,我先去見一個人,晚點再來找你。”
內堂中設有休息的房間。
對於鶴仙癮毒,陸風想起了當日葉梵傾灑的那些粉末,似乎對其有著明顯的剋制作用,或許在對付陰風殿時能幫上不少忙,故而他打算再去一趟魂門。
當陸風大搖大擺從獄府出來時,守在前堂一邊打掃一邊觀望的佟霸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沒想到陸風竟然能這麼快出來,還毫髮無損?
豈不是意味著後院那幾尊大神都奈何不了他?
幸好賭對了!
當即恭敬的上前拍起了馬屁。
“大人這是去哪?要小的給你備坐騎嗎?”佟霸緊張又殷勤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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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風掃了一眼,冷聲道:“不用,你守好獄門即可。”
待得佟霸抬頭看去,身前已經沒了陸風的身影。
從獄府出來後,陸風並沒有直接朝魂門所在的方向走去,而是繞道進了黑魔宮的地盤。
避開了身後跟蹤的那些宵小之輩,陸風躍進一處人跡罕至的死衚衕,等再次出現時已經換了一身黑袍,臉上也戴回了狐狸眼罩,儼然沒了先前的氣息。
陸風躍出衚衕,沒走多遠,突然耳邊傳來一聲慘叫,好奇之下尋了過去。
一處賭坊的後門,三名身穿黑衣,臉上、手背上都銘刻著黑鐮紋路的男子,正在圍毆著一名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青年。
與其說是圍毆,不如說是凌-辱虐待更為恰當,青年渾身上下佈滿傷痕,脖子以下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面板,有被刀砍的,有被劍削的,有被毒水腐蝕的,還有被火烙的…
“下手竟然如此殘忍惡毒!”
陸風皺眉看著,不由好奇那個青年做了什麼,惹得那些人那般憤怒,下如此毒手。
就算有著滔天之恨,也大可一劍殺之,何須如此?
青年受到這般虐待,莫不是殺了對方親人?還是辱了對方伴侶?
“說,是誰派你潛入黑魔宮的?”
一名男子一腳踩在青年胸口,逼著其說出身份。
青年眼神陰狠的瞪著,嘴角流出血絲,吐出一口血沫噴到了男子臉上。
“找死,”男子擦拭臉上髒臭的血沫,一掌朝青年腦門拍去。
“老大,不可,還沒問出身份,大長老會怪罪。”
另一名男子提醒道。
聽到大長老二字,那名準備下殺手的男子嚇得立即縮回了手掌,心中一陣後怕,險些誤了大事。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再嘴硬,別怪我動用蟲刑,讓你生不如死!”
青年臉上浮現一絲愴然,慘笑連連,眼中並沒有出現任何悔意。
他不後悔,即使所得這般下場他也從來沒後悔過。
他憎恨,他憤怒,只恨自己實力太弱,無法替主子報仇。
體內靈氣竄動,他想著自爆同歸於盡,但卻驚喜的發現久久未能突破的境界竟然在此時鬆動了。
只可惜,眼下這般局面、這般傷勢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