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跑!?”
陸風眼中閃過一抹冷意,隨之一閃而逝的還有他抬手間揮出的三道劍氣。
那三人雖說分著三個方向逃離而去,可速度再快,又如何快的過陸風手中的劍。
呼嘯的劍氣猶似雷鳴還回蕩在虎天茂的耳畔,遠處三人奔行的動靜卻已戛然而止。
目光所及,三道血柱噴湧,三顆頭顱滾落。
三道劃破空間的黑漣彌留,但卻並未蔓延擴散。
顯然將力控制到了此地空間所能承載的極限。
瞧此一幕,虎天茂整個人都嚇得癱軟在了地上,心知無極宗的名頭於眼前這男子決然起不到半絲作用,而自其出手的實力來看,顯然比之尋常天魂境魂師還要來的可怕萬倍。
虎天茂十分清楚,別說此刻手掌都被砍斷的狀態,就算全盛時期,十個自己加在一起,怕也擋不住這個男人。
地魂境後期與天魂境雖只是一步之遙,但此間的差距還是太大了!
花荔兒瞧著僅是眨眼的功夫陸風便將無極宗一行殺的只剩個光棍,驚愕間險些拍手叫好,回過神後又連忙跑上前,喊道:“留個活口,青山宗主,幫我問問到底是不是他害死的我同門。”
虎天茂一怔,見事有轉機,連忙回應:“我早同你說了,與你是初次見面,更沒見過你同門,你非不信,自己送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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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天茂一時口快,意識到不妥,連忙改口:“是你太胡攪蠻纏,我們才決意教訓的你,說到底也都是誤會引起,眼下你們也殺了我三個同門,我們化干戈為玉帛,就此算了好不好。”
陸風厲聲質問道:“我那徒兒,是為誰所害?”
虎天茂臉色陡然一僵,連忙指著遠處的一具屍體,“是他,是胡翎一掌將他拍下的懸崖,與我無關,真的。”
陸風冷冷的瞪著地上的虎天茂,“你該慶幸,不是你直接動的手!”
虎天茂聞言神色一鬆,但隨即便是漲紅了臉,感受著陸風擊在腦門處的可怕掌勢,嗚嗚咽咽間,再難吐露半個字眼,喉嚨處血湧不斷。
陸風眼中毫無憐憫,本就一丘之貉,他又豈會放過,再叫之去迫害別的女子!所言的慶幸二字也非放其生路,而是不會再讓他受折磨而死。
如若不然,定也要叫他嘗試一下墜崖之難。
花荔兒在旁愣愣出神的看著陸風,後者此般冷厲果決的手段,讓她倍感刮目和意外。
花荔兒想著早前託陸風辦事時,後者以各種仁義和大義推脫的情景,花荔兒那時還覺得他十分的唯唯諾諾婆婆媽媽,怕這怕那的,顧及得東西太多,簡直慫的要死,也因此般看法下,才沒吐露自己的計劃,心想著對方就算知道了也沒膽子明著幫自己。
但此刻再看卻是不禁一陣委屈,哪裡還會不明白陸風那些話語都是隻限於她而言的。
仁義也好,大義也好,唯唯諾諾顧這怕那也好,那都是基於同她關係平平的基礎而定的,基於出事的人只是才剛剛認識她。
哪像眼下,有人惹到了他身邊的人,害了他的徒弟,他哪裡還會講半點宗門勢力規矩,哪還管什麼背景來歷、仁義規矩。
簡直護短得要死!
甚至手刃了仇人,還在嫌對方死的太輕鬆,難解心頭之怒!
花荔兒自陸風身上不由明白一個道理,所謂的規矩,所謂的大義,那都是針對沒有實力的人而言的,正如她這樣的人。
一時間,花荔兒甚至都有些羨慕邵月和寧香這等陸風身邊的人了。
邵月和寧香臉色凝重的來到陸風身旁。
寧香顫手接過陸風手中仍舊握著的那塊血布,痛心哭泣道:“師傅,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