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陸風不由暗暗感嘆,昔日流光劍宗果真是沒落了,如今就算五派一統,也頂多堪比尋常的二流勢力。
“年輕人架子倒是不小啊!”
說話的是奪命劍派的畢空淨,素來最討厭等人的他,今日可足足等了陸風大半個時辰。
夏儀韻慌慌張張的上前解釋了一通,想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陸風見其緊張的說話都戰戰兢兢,不由搖頭一笑,將她拉到了自己身後。
“諸位邀我來此,可是為了五派一統之事?”
陸風並不願扯些有的沒的,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出來。
“此事先不著急提,”說話的依舊是畢空淨,“先來說說今日劍鬥之事,為何你各派劍法都施展了,唯獨不施展我派奪命劍法?”
“是未曾學過?還是覺得比之其餘各派劍法弱,不願施展?”
感受著畢空淨質問的目光,陸風沒有第一時間回應,環顧四周,拉了兩張空的椅子,徑直坐了上去。
見夏儀韻傻站著,陸風眼神示意了一下。
夏儀韻搖了搖頭,有些怯場。
在場比她出色的有很多,諸如梅子蘇、灼時新等人都站著,她有些不太敢坐。
“坐下!”陸風扯過夏儀韻的手,一把拉到了身旁的位置上。
這才滿意的回頭看向遠處的畢空淨,沉聲回應道:“貴派的奪命劍法何等路數難道畢前輩心中沒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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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空淨臉色一寒,當即要發作時,卻聽陸風的話又傳了過來。
“奪命劍法,劍出奪命!”
“不動則以,一劍封喉!”
“不過一場尋常劍鬥罷了,何須用得著這般拼命狠辣的劍法。”
畢空淨的臉色如同變戲法一般,轉眼沒了怒意,認同道:“說得好,劍斗大會上,放不開手這一點,我派可是吃了大虧的。”
四景劍派的掌門黃賀婁端坐了幾分,老辣的目光投向陸風,嚴肅道:“說說吧,你到底是何人?從何處學得五派劍法?”
隨著黃賀婁的問話,整個堂內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齊的看向了陸風。
夏儀韻坐在其側都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壓力,仿若快窒息一般。
回頭看去,卻見陸風依舊臉色平靜,神態淡然,嘴角隱隱還帶著三分笑意。
不由暗自驚歎。
“我是何人?”陸風淡淡一笑,反問道:“我是何人,黃前輩想必在邀我前來時定然已經派人查清了吧。”
陳獨笑等人聽著陸風這般疏狂的姿態話語,不由都為之一驚,起初聽陸風用‘邀我’二字,眾人還當其是口誤的緣故,但聽他又說叨了一遍,便是另一層意思了。
並不是什麼口誤,而是將身份姿態,放置到了與之五派掌門同一水平,以著平輩的身份相互論交著。
黃賀婁取出一疊資料放在桌前,一字一句的念著:“東元靈獄導師,以脈輪境實力透過驗陣考核當上的陣法導師;天元城獄官,參與平息天元城內血族禍亂……”
“表面上的身份倒是十分的乾淨。”
“但憑這些身份,你又是如何接觸到的幻音仙子?還讓得她將幻音令都贈予了你?”
陸風對此早有預料,這些也並不是什麼調查不了的資訊,含笑回應道:“看來黃前輩調查的還不夠細緻啊,單是查了我在大陸東部的訊息。”
“什麼意思?”黃賀婁從一堆資料底下找出了一份被他起初仍在一旁的資訊,“這北幽靈獄的‘陸風’,與你並不是重名?”
既然要調查,黃賀婁自然會查個仔細,但饒是君滿樓也查不出陸風與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