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收穫呢?”
大師兄點頭說道:“即是如此,也別無他法了,師傅即使回來知道,也定能饒我等虛張聲勢之罪吧。”
數百人分批離開寺院,寺廟內僅有大師兄幾位守衛,當晚,他們在堂上還是焦急等待的神情。到第二日正午,各方來報,皆未見蹤跡,他們明顯各自有些舉棋不定的樣子了。
還是後面末位的小師弟站起來說:“大師兄,此事要不要向幾位太主彙報一下?或者,此事是目前暫時接管祈州城的監察院所為?”
“哼,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動師傅,”大師兄沒說話,身邊的一位和尚站起來說道:“敢動師父的人必定不是官府中人,畢竟師父之身份是何等尊貴。”
大師兄也是疑惑的說:“我大昭綠林人士並無高手,武林人士之中但凡有些能力者,皆入各大權貴門下,大昭民間更無此等身手之人。莫非,是北魏天一山的人下山所為?”
“哼,天山宮與我寺多有往來,一直以禮相待。他們貴為北魏第一派,又不受北魏朝廷所左右,向來與我寺並無利益衝突,何至於派人帶走師父。況且即使是他們的尊首親來,也不可能在毫無反抗痕跡之下帶走師父,更別說他們二人論武功,孰高孰低還未可知。”
有一位師弟站起來說道:“是的,我派用毒專人查過現場,禪房內毫無用毒痕跡。如果不是用毒,師父被劫定然不會毫無痕跡。”
“報,”從外面跑進來一個小和尚,連忙說道:“報各位師叔,慧明師兄帶回來兩具屍首,說是之前失蹤的城主和莊主。”
“快,讓他們快把屍首搬進來。”
懸空寺數百和尚們四處搜尋,自然驚動了祈州城監察院,留在此地的監察院都頭立即將此事飛報京城。
大師兄對兩具屍首仔細檢查後,起身說道:“對方必然是循著當日三起數百人命案而來,既然會拋屍在井內,必然不是監察院或宮衛所為,那麼他們接下來矛頭將直接指向我寺,才有了師父被劫走這一遭。”
“那我們該如何自處?”
“還記得師父在一個月前所說的話嗎?當日京裡來密函之時,師父就說過,如若此案有朝一日東窗事發,我等無一人可置身事外。只是,當時我等自以為天衣無縫,沒料到事發會來得如此之快。”
說完,在場皆是一驚,大師兄當機立斷:“先將這兩具屍首送去祈州城府衙,給監察院先忙活一陣吧。”說完,自己向寺院後走去,回自己禪房。
在場幾位師兄弟也是面面相覷,默默的回了自己禪房。
祈州府衙內,都頭著仵作仔細檢查了兩具屍體,回稟道:“都頭大人,在下仔細檢查了城主的屍首,按照血跡和傷口推測,應該死於兩天前,一劍斃命,身上沒有其他劍痕。肩胛附近,有爪痕和骨傷,應是被內力身後者脅迫捏碎,推測是受到武力脅迫,之後一劍斃命。莊主也是同樣的手法,推測兩人應該都是同一批兇手所殺。”
“死亡時間呢?兩人同時?”
“哦,並非如此,莊主死亡時間,推測已有多日,很難判斷了,約莫四五日左右。”
都頭叫來府衙筆師,“做好筆錄,另外將此地情形另擬一個密函,兩份書函同時快馬送往監察院,務必當面交給院長。”
另外叫來監察院幾名隊長:“你們各自帶人封鎖那個隱蔽山寨,先不要進去,不要讓任何人進出。”
半晌之後,山寨傳來回報:“都頭,我們到晚了,山寨內悄無聲息,我們翻牆而入,山寨內空無一人,裡面的人員應該是早已撤離了。”
“那就是說,山寨內的人員,早已知曉城主隱藏一事,也知曉城主被掠走一事,為何沒有任何訊息傳出?”都頭想了想,一怒將椅子拍碎,說道:“這背後一定還有隱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