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企圖裡應外合顛覆王權的企圖,是不會有錯了。”
“那將軍,兵部知曉了北魏行軍路線嗎?京畿調往洛川的軍隊應該也可以為我們所用。”
“昨晚接到斥候回報,我立即著人分三路快馬急報入京,這個時間,我猜急報應該快到京城了吧。至於京畿的軍隊,你可知道是何人領軍?都統瑤光親自領兵,非大主宰或內務府調動,誰敢向他們要人?”
“分三路快馬急報,從祈州,或者洛川而過嗎?”
“怎麼?兩城已經亂到兵部快馬過不去了嗎?”田裕昌警惕的問道:“官道上已經被佔?”
“快,將軍,您現在手書一封,我透過陳家軍的秘密傳輸線將線報送往京城,由少將軍轉給兵部左侍郎曾煌吧,尚書大人現在漢州,還在執行朝中那位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田裕昌不解,問道:“見不得人的事情?”
“馬震領命帶著人馬出京去了漢州,跟隨內務府想著沿路如何截住陳氏家眷,拿在手裡作為人質,朝中那位聖宰只想著如何保住自己的名聲和地位,完全不擇手段。”
“靖翎可已知曉此事?”
無命微笑說:“早就有所準備了,只怕馬震此去是討不著便宜的。”
田裕昌搖搖頭說道:“我大昭真的氣數將盡了啊,唉,來,我給你寫封手書,加蓋八百里急件印信,你速速送往京城,只望朝中在面對大敵當前之時,能同仇敵愾。”
田裕昌說完就坐回帥位,奮筆疾書一封邊關軍情急件,加蓋印信之後無命,說道:“有勞木先生了,速去速回,我想知道陳將軍真實的想法。”
無命點點頭,誠懇的說道:“放心吧,老將軍,我快去快回。”走到門口,突然回過頭對田裕昌說道:“我相信少將軍,他能分清輕重緩急,凡事必然能以大昭為重。”
田裕昌沒有說話,看著無命誠懇的目光點點頭。
田家軍人馬按照各自安排的計劃,分別向安排的佈防區域領兵就位,唯獨田伯仁領著五千騎兵奉命在兩個時辰內奔襲三百餘里前往肅州的人馬,有些波折。
“稟報將軍,前面二十里的天宇坡發生滑坡,官道被堵住了,下官已經讓斥候派人重新搜尋去路,只是,如此一來,我們的兵馬可能很難準時就位了。”
“多派幾路斥候去探路,來人,工兵隊伍同時去看看,能不能快速疏通出一條馬路,供馬匹快速透過。”
“屬下遵命,”兵貴神速,下人立即通知了下去。
斥候片刻之後騎馬飛奔而來:“報,將軍,另一條路增加三十里路有餘,需要繞過山後的村子。”
“報,將軍,工兵已經開始疏通馬路,預計要半個時辰。”
田伯仁多年邊關戍邊,向來雷厲風行,下令道:“增派人手去協助工兵疏通馬路,副將,過來,你帶三千人從山後村子繞路前往肅州。”
副將帶著人繞路前往,田伯仁自己帶著剩下兩千餘人全力組織疏通工作,將滑坡清理出一個足夠馬匹經過的口子之後,田伯仁迅速帶領人馬趕上前方的副將,然而意外還是發生了。
副將帶人從山後繞路的中途,經過山後的村莊,只因夏季炎熱兵士們貪圖村口的溪流清涼舒爽,在下馬喝水解渴之後不到半個時辰,所有將士連同副將在內,皆發生了痢疾,更有甚者還發生了上吐下瀉的劇烈症狀。
三千餘人就在山下停滯不前,待到田伯仁帶人來到山下之時,看到的景象完全就是一堆毫無戰鬥力的散兵,一個個虛脫得厲害,連續幾次痢疾之後躺在地上都跟爛泥一樣。
“快,隨軍的郎中何在,快來看看。”
郎中在看完幾個人的症狀之後,躬身對田伯仁說道:“田將軍,這些人均是中毒引起,若要痊癒恐怕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