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賁說罷,向二人看了一眼,眼神之中,似是仍有餘悸。
“原來如此,此鬼島之人心,當真險惡!”吳銘心知若是以武功來決勝敗,不論何等高手,自己勝算定會極大。但如以詭道偷襲而論,那便差的極遠了。
“想來是因此島不得上天眷顧,國土窄狹貧瘠,又兼天災頻發,以致其土民性子暴戾殘虐,也是有的!”尉遲賁見吳銘已大略獲知倭奴鬼島情形,便又解說道。
吳銘聽罷點了點頭,對尉遲賁之言深以為然。片刻後,忽又想起一事,追問道:“公主殿下今日所施展的功夫,可當真了得啊!不想她長居深宮,居然會有如此身手。而由其身法看來,竟似與在下同出一門。不知你二人往日可曾見到過她用功習武?”
尉遲賁兩人聞言,均搖了搖頭。楚楚更是好奇問道:“難道於我昏迷之時,殿下真欲以高深武學將楚楚斃於掌下?唉,看來在她心中,木蘭姐姐還是最重之人!”
吳銘見兩人如此作答,心中更是疑惑,暗道:“公主較我小了數歲,不過今日看她功力卻只略遜自己半籌而已。帝畿中如此高手,想來也就寥寥數人,但如她這般年少的,恐怕絕無僅有了。嘿嘿!若以靈巧而論,我吳銘還要輸她幾分!以此悟性,過得兩年,怕是她於帝畿之中已無抗手了!”
尉遲賁不知吳銘心中所思,不過今日忽見燕離出手,也是大出意料之外。但想王室之私,自己也不太好過問。今日議論過多亦是不妥,因此忙將吳銘話頭攔住,舉酒勸道:“今日師妹重傷初愈,我等勞累了一日,餘事便先放在一邊。來來來!咱們同賀一觴。”說罷,自己便先酒飲盡,接著示意兩人儘快飲食。
吳銘見大哥既如此說,心道多想無益。便也回敬了一觴,共敘了些別來之情。待三人興盡時,眼見已至深夜,尉遲賁將兩人分別安置於兩所空房之中,隨意安排了幾名侍衛於房外看守後,便即回至自己房中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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