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她個狐狸精在哪呢。”
胖頭魚那小眼睛左右尋覓,見左右都是人,有些不爽利,吼道:“都給老孃滾!”
周圍的人紛紛向後退出兩步。之前人群裡的潑皮喊道:“嫂子,那小娘就是咱二哥攤旁賣豆腐的!”
胖頭魚狠瞪了潑皮一眼,幾步來到攤鋪前,可哪還有與於曉瑤的身影。
曾二見於曉瑤不在也長舒了口氣。
胖頭魚找不到人,氣不打一處來,連吼了幾聲鎮住場面,周圍人見沒有熱鬧,也就都散去了。
孫延召說道:“曾二,今日你家夫人來了也就算了,要讓我知道你欺行霸市,欺負弱女子,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曾二本想出言反駁幾句,可娘子在身邊,又怕孫延召再提及納妾的事,看了一眼胖頭魚,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胖頭魚瞧見孫延召,眼前一亮,打了個令人作嘔的媚眼,細聲細語說道:“這小郎君長得真是俊俏。”
孫延召胃裡一陣翻湧,有一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小郎君,奴家馬氏就代夫君賠禮了,”胖頭魚裝成淑女的模樣,避開人,用她那渾厚的低音說道,“給個面子如何?咱們就算是不打不相識,以後有事你知會一聲,我馬嬌定不推辭。”
孫延召思索了片刻,這曾二顯然極其的懼內,今日這事一鬧開,恐怕也沒臉再逼迫於曉瑤做妾。雖然方才打鬥兇險萬分,可自己畢竟沒受傷,再過分深究也實在沒多大的必要。
“好,既然姐姐開這個口,那就按姐姐說的,我不追究此事,可日後讓我發現曾二還要強逼女子做妾,我絕不饒他。”
曾二一聽,顯然是不服,可攝於胖頭魚的淫威,也是敢怒不敢言,冷哼一聲低下頭去。
胖頭魚笑道:“好,倒無須小兄弟如何,他要是膽敢,我就親手打斷他兩條腿。如何?”
說說道這個份上,大家都很滿意,雙方也都各自離開。曾二也被胖頭魚拽回了家中。而孫延召則在街市附近尋找於曉瑤,卻哪裡也沒見到其人,只好跑到城西義莊附近的那個破舊木屋,卻又撲了個空,心中也不免有些擔心於曉瑤的安危。
……
與此同時,白狐於曉瑤正在房中沐浴。她泡在半人深的木桶裡,一條腿搭在桶沿上,手指夾起一片乾花瓣,輕輕放在自己雪白的小腿上。
赤狐於驍坐在不遠處的木凳上,時而處理手臂上的傷口,時而偷偷瞄著姐姐只堪盈盈一握的粉嫩小腳。
“看夠了嗎?”於曉瑤輕笑道,“色胚!”
赤狐於驍低下頭,乾笑兩聲,說道:“這曾二真是個廢物,就連家裡的娘們都搞不定。”
“別怪別人,只怪我們沒調查清楚,誰能想到這惡霸家裡的娘們竟然這麼恐怖。”於曉瑤收起了笑容,咬牙切齒地說道,“又讓這小子躲過了,真是可恨!”
於驍倒有些幸災樂禍,笑道:“二姐,不是你手下留情了吧,這幾年,我就沒見過有人能從你手裡逃過兩招。”
於驍此言非虛,白狐於曉瑤最善魅惑男人的心,這些年還沒有人能逃過她的手段,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最後渾渾噩噩,悽慘一生。
於曉瑤冷哼一聲:“放心,他不過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運氣好罷了,我這些年還從未失過手!看我後面如何折磨他!”
“姐姐可有了好主意?”於驍問道,“不然咱們就再來一次居喪犯奸。就不信他還能再跑一次!”
“不行!”於曉瑤呵斥道,“還不是因為你今日露了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再露面只會被他認出來!”
說到此處,於驍也怪自己急躁,他本想按住孫延召,讓曾二快刀斬亂麻。可哪知事沒成,雞飛蛋打不說,還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