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棒梗上班的時候,看著易中海家的目光,猶如餓狼一般,充滿了陰狠。
這時剛從後院出來,也去電影院上班的許大茂正巧都瞧見了。
許大茂緊走幾步,追了上去,笑呵呵的說道:“棒梗,怎麼回事啊,臉怎麼受傷了?”
昨天棒梗和易小軍打架,被易中海這麼一抱,吃了不少虧,臉上捱了好幾下。現在臉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的。
“沒事,昨天跟易小軍打了一架,易中海那個老傢伙拉偏架,害我吃了虧。”棒梗忿忿不平的說道。
“易中海那個老東西一直都是道貌岸然的,以前我跟傻柱鬧矛盾的時候,他就老幫著傻柱,現在那易小軍是他兒子,那可不得幫自己兒子嗎!”許大茂故意表現出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
“這家人沒一個好東西,自己家房子夠住,就不管我們家死活了,總有一天我要把他房子點了,看他們住哪去!”棒梗惡狠狠的說道。
“你有那膽嗎?你要有那個膽子昨天就不會只是潑點尿了。”
昨天的事,院裡一大早都知道了,畢竟中院也住了不少人,而且鬧出來的動靜也不小。
“我,我昨天真想點了他房子的,可…”棒梗不想承認自己膽小,可一時也找不到藉口。
“棒梗,你現在成家了,顧慮也多了,不能像以前那樣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了。我都能理解。”許大茂拍了拍棒梗的肩膀,寬慰的說道。
“我媳婦對我家意見本來就挺大的,我要是真點火了,那說不定真會離婚了。”棒梗無奈的說道。
“所以你這不能蠻幹,得有方法。其實你自己一個人打易小軍不費勁,可你別當著易中海的面啊,你下次挑他落單的時候,給他一棍子,不就行了。這樣你也不吃虧。”許大茂循循善誘的出著餿主意。
棒梗聽著許大茂的話,也是蠢蠢欲動。
“可我這上班時間,跟他也遇不上啊!”棒梗想到這又有些失落了。
“沒事,你有事就跟我說一聲,到時候我替你盯一會兒。”
許大茂看著躍躍欲試的棒梗,心裡也是一陣興奮,忽而又想到了棒梗那個身材豐腴的媳婦,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聽了許大茂的餿主意,棒梗連續跟了易小軍好幾天,摸清了他上下班的時間和路線。
正苦於他天天和易中海一同上下班的時候,易小軍來了個加班。
這天易小軍加班結束,正一個人往家走呢。突然,一個黑影從天而降,然後易小軍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易小軍只感覺腦袋被什麼東西來了兩下,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軋鋼廠的醫務室了。
“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在哪啊?”易小軍心裡一堆的問號。
“小軍,你沒事啊!”易中海和易小軍的媳婦鄒萍都站在了床邊,兩人都是一臉著急的樣子。
“我這是在哪啊,我記得我不是……,我頭怎麼怎麼疼啊。”易小軍剛想起身,頭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
“你下班的時候被人打了頭,還好有工友發現了,叫了保衛科的人。後來也是保衛科的給你送的醫務室。”易中海解釋道。
“小軍,你還記得是誰打你的嗎?身上東西丟沒丟啊。”鄒萍關心的問道。
“我沒印象了,我就記得當時有人給我套了個麻袋,然後腦袋捱了一下,後面的事我就都不記得了。”小軍皺著眉頭回憶道。
這時,丁秋楠從門口走了進來,看到易小軍醒了,又對他做了一些檢查。
“易師傅,人沒什麼大礙,不過回去還是要好好休息休息。這段時間,頭上的槍口,別碰上水了,過幾天過來換個藥。”丁大夫笑著說道。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