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看故友,所以想要提前認錯吧。”
戒奇雖然是凡人,但看的頗為通透。
想著和戒奇的相識,又覺得自己給空相寺添了不少麻煩,朱蕭索道:
“戒奇,你有沒有修煉的念頭?這樣你也能在空相寺參悟更久,或許能悟出大道。”
“阿彌陀佛。朱施主,修仙悟道一說,你心知肚明,都是騙騙旁人的把戲,不過是想多活些年歲。可騙了別人,騙不過自己。”
“說來慚愧,貧僧修佛尚未入門,無法看破一切,依然心懷貪念。聽到修仙長壽後,也會動搖,希望能多活一段時間。可是,這便與空相寺的佛道、師父的教誨相違背了。所以,多謝朱施主好意。”
朱蕭索也料想到戒奇會拒絕,便道:
“天下紛紛擾擾,森羅永珍,你沒有見過全部,怎麼知道自己能夠看破一切呢?依我之見,你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貪念,卻還一心拒絕誘惑的僧人,便是守住了本心。如你這般的人,才是真正入了佛門。”
“朱施主的誇獎,倒是讓貧僧有些慚愧。”
“實話實說而已,我的心中對你,確實敬佩。從今日起,我還是叫你,戒奇大師吧。”
“阿彌陀佛。對了,不知朱施主,有沒有小師弟的訊息?”
“戒哭麼?”朱蕭索想起了禮仙州州城外,聽百姓講的那個救苦救難年輕和尚的故事,微微一笑:“他過得很好,在走自己想走的路。”
“那就好,那就好。”
兩人交談完畢,各自跪坐在蒲團之上。
戒奇低聲道:
“朱施主,馬施主和陳施主,也與其他施主一起埋在了空相寺的後院。唸完《輪迴經》,你可以去後院祭掃一番。”
“好,多謝戒奇大師。”
在戒奇的帶領下,空相寺之中的僧人又開始誦起了《輪迴經》。
朱蕭索一邊跟著默唸,一邊看著寺廟中供奉的靈位。
一排靈位的旁邊,又添了馬保瑩和陳樸南。朱蕭索想起二人,想著二人的死與自己脫不開干係,心頭一慟。
那個沉魚落雁的唱戲女子,和那個只愛吃食的豪邁刑司,是再也見不到了。
就在一行人誦經之時,門外一人走了進來:
“戒奇大師,我聽聞空相寺後院的佛像有些舊了,特地去黑驢縣請了遠近聞名的金匠,給我佛畫上金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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