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說要有青竹一般遺世獨立的氣質,相貌端莊,要有氣節,不得矮小,面板上不得有大瑕疵……這樣他練字到一半,一推開窗就能看見美人美景,那叫一個——”
“徐——翾——!”
梁陳不知道從哪跳出來,火急火燎地打斷了徐曉曉的胡言亂語。
徐曉曉心虛道:“幹嘛呀,這麼沒禮貌。”
恰好有花娘帶著剪下的粉木棉經過,明韞冰擇走一枝,拿在手上欣賞:“果然精緻。”
梁陳:“……………………”熱愛生活也有錯嗎?!
他指著徐曉曉:“你,給我回熹微堂去吃飯,吃了就睡!不準亂跑,等著過幾天你義父來抓你回去打手心!”
徐曉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梁陳又罵:“剛剛天上那是你吧?好啊,全汨都都能看見我家頭上有條噴火的掃把星,你這下真揚名立萬了。還看,又不是我要跟你義父告狀的,你再飛高一點,說不定他的鸚鵡軍團就能直接把你叼回去了。”
徐曉曉滿腹委屈,憋了半天罵道:“你這個壞人!”轉身跑了。
梁陳這個壞人當的是鐵石心腸,才不中她的苦肉計,徐曉曉——汨都著名心大如鬥戰鬥家,眼淚沒幹就能吃六碗飯。多餘想著她。
他這才去看明韞冰。
這人靠在橋頭,不冷不熱地看著他,因為狀態虛弱,頗有點病美人的樣子。
梁陳從他嘴唇上一溜,當機立斷地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裡一拉,把他那美感很足的姿勢破壞了,拽近。
手好涼。他想。忍不住把自己暖爐似的掌心溫度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