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已經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了。
他忍耐著,儘量不讓先生感到不適。
但若是到了真正的那一天,他不敢保證自己還會這般剋制。
先生好乖,果真夾著腿不敢亂動。
沈延憐惜地親親他的後頸,帶著微微的汗意,卻有一股令他迷戀的暖香。
沈延行徑惡劣,可卻細心關注先生的感受,不住吻去他後頸和額角的溼潤。
剋制又放肆。
可又讓江聞岸挑不出錯處,他咬著唇。
手臂箍緊。
行動迅疾,室內喧囂,聲響不絕於耳,令人聞之無法不臉紅。
沈延穿,然覺阻滯,若觸之何物也。
而此時之江聞岸已深受蠱惑。
再一次。
緩下來。
沈延心跳劇烈,箍著他的手臂緊了緊。
窸窸窣窣的聲音告訴他先生正在
他並不知道江聞岸也喝過塵罌,此刻的認知只有,先生亦qing動了。
須臾的驚喜過後,手指興奮地纏繞上手指。
其握先生之手矣。
先生,交給我好麼。
似是在詢問,然語氣不容拒絕,沈延頭抵在他的背後,將先生的手擠開,換上自己的。
不要
江聞岸一開始還欲拒絕他,可很快說不出話來。
適應了節奏之後,床板開始承受不住沈延極致的熱情,如同受驚一般,咿呀抗議著。
前後俱失守之意使之大恥。
江聞岸掩面。
徹底完了。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江聞岸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只知道身體的興致和心理的緊繃疲憊是成正比的,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他都已經降下去了,延延卻還停不下來。
夜深了,他竟能在那般情狀之下睡了過去。
沈延又無奈又想笑,不得不迅速釋放了自己。
先生的和他的混在一起,江聞岸的衣裳是必須換下來的。
他小心疊起來,將證據保留好。
先生的臉是紅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在邀請他。
先生醒時他不敢,此刻卻再也忍不了了,沈延低頭擒獲,終於真真正正感受了一次柔軟與美好。
燭火燃盡,月色光影倒映著沈延側面的輪廓,眼睫撲閃著,細碎的影子落在江聞岸臉上。
他像個最最單純的孩童,心無雜念滿心虔誠,俯身觸碰。
心跳聲在靜謐的夜裡無限放大,此刻正在為先生而跳動。
他確定,身側人就是他要守護一生的人。
他憐愛地再一次觸碰先生眉骨,柔軟落在眼睫之上。
*
江聞岸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人了,他懊惱著,不知道自己昨夜究竟是怎麼睡過去的。
羞恥的畫面歷歷在目,他捂住自己的臉。
尷尬尷尬尷尬,太尷尬了。
延延不受控制也就算了,他卻還被拖著耽溺其中,實在是不像話。
原本說好是要幫他解副作用的,結果自己也那麼狼狽。
還好延延此刻不在,不然他肯定能羞愧至死。
但人總是要見的,躲不了。
江聞岸出了營帳才聽說琦亞昨夜已連夜回加原了。
他嘆了口氣,有些愧疚。
也不知道延延昨夜有沒有說什麼傷人的話。
本應該與她道個歉的,現下也沒有機會了。
安頓好軍中一切,他們也要回燕京了。
話說自那事之後,江聞岸心裡彆扭,最後一晚也不肯再與他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