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由。
影塵雖是沈延的暗衛,然而卻不敢違背江聞岸,畢竟是自家主子放在心上的人,於是在他的再三追問下還是全都和盤托出了。
一聽說自己是被緋言喚醒的,江聞岸就對這個人更加好奇了,越發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的真面目,於是在跟隨皇上班師回朝,他又去了一次醉雲臺,希望能見到緋言。
與沈延互通心意後,江聞岸幾乎時時與他待在一起,此事也沒瞞著他,二人一同來到醉雲臺。
出來接待他們的還是玉遙,說緋言身子不適,不見客。
江聞岸只說想當面感謝緋言,並且慰問一下他的身體,然而玉遙始終油鹽不進,惹得他無奈。
緋言公子說了,等到該見江公子的時候自然會去見你的。他說時候未到,江公子一聽此言就該明白。
為什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江聞岸突然止住了聲音。
時候未到?
難不成是因為緋言和他一樣從現代來到這裡,同樣身負任務,現在不肯見他是身不由己?
如此想著他稍稍放下心來。
沈延在一旁扯了扯他的衣袖,順手將他的手收進掌心裡,遺憾道:先生,那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江聞岸只好接受,既然緋言公子都這麼說了,那便期待未來有緣相見。只是
他微微蹙眉,手指不自覺捏了捏沈延的手心肉,有些難為情地看向玉遙:你能幫我問緋言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玉遙撓了撓頭,公子只說現在不能見你,沒說不能問他問題。
沈延亦有些緊張地看著先生。
那就是可以問了!江聞岸走近了幾分,低聲問玉遙:就是你幫我問問他,他說的不能同房具體是怎麼樣的?是暫時不能還是永遠啊?
他面露難色,有些苦惱道:暫時的話是要多久才可以啊?
玉遙:
沈延:???!!!
二人臉上的表情同樣的異彩紛呈,惹得江聞岸對他更加羞赧。
或者是睡一張床都不行還是隻是不能doi啊?
杜艾?玉遙滿臉疑惑:杜艾是什麼意思啊江公子?
沈延與玉遙臉上的神情一致。
江聞岸:
臉有點熱,他推搡著玉遙:哎哎,你就這麼跟他說就行了,緋言應該能懂。
花魁房裡,門被敲響。
進來。
玉遙推門而入的瞬間恰好看到坐在梳妝檯前的男子施施然繫上了一條鵝黃色的面紗。
他一愣,急忙低下頭。
即便是在醉雲臺,也鮮少有人見過花魁的真面目。
他將江聞岸說的話一字不差地傳達給緋言。
緋言面前擺著一張紙,上面寫滿了細細密密的小字,這是花魁的愛好之一,他有在寫詩了。
玉遙偷偷瞄了一眼,只見緋言輕輕捏著紙張的手指一頓,鬆開時紙張邊緣有一道褶皺。
玉遙以為他也聽不懂,我沒記錯,就是杜艾,江公子就是這麼說的,他還說緋言公子能聽懂的。
緋言垂著眸子,提起筆在繼續淡然地紙上寫著雋秀的小字,淡淡道:暫時的,約莫三個月,住一間房睡一張床都無妨。
他的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情緒。
玉遙:公子,那杜艾呢?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緋言:去回話。
哦。玉遙悻悻地住了口,不再追問,正準備去回話,又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緋言公子,你為什麼要一直戴著面紗呢?
明明他的眼睛那麼漂亮。
醉雲臺的老闆娘是唯一一個見過他真容的人,她曾極力誇讚緋言,說他的貌若天神,只應天上有。
玉遙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