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點,幹他孃的!”
程奎庵話音剛落,就捱了佟冰一巴掌拍在頭上。
“你小子腦袋鏽逗了,幹他孃的當然可以,不用衛將軍借我的二十重甲騎兵,單用你的火槍隊,就能把趙明海百餘人一鍋端了。”
“殺人容易,但你想好了後果嗎?”
程奎庵搖頭晃腦的說著硬氣話。
“我沒心思去想什麼後果,我只想弄死那個姓趙的龜孫子,我們商量來商量去,這也不行那也不通,那除了和他孃的蠻幹還能有啥法子!”
大勇也過來拍了程奎庵腦袋一巴掌。
“趙明海是什麼人,吏部侍郎,正四品大員啊,可不是什麼土匪混混!”
“我們今天敢與他蠻幹,明天酒坊上下將無一活口,你認為咱們的火槍隊很厲害,二十重甲騎兵以一敵百,和朝廷作對,這點實力還不夠人家熱熱身呢!”
“事情鬧大了,別說救麗春院的姑娘們,弄不好朝廷連她們也一併清除!”
大勇一番話,如醍醐灌頂,程奎庵打了個寒顫,當場蔫了。
大家都沒想到,忽然老大佟冰也像程奎庵一樣,拍了一掌桌子,吼道。
“對,幹他孃的!”
眾人不解,程奎庵腦袋鏽逗,八爺你腦袋也不好使嗎?
但大家馬上就意識到,佟冰敢下這個決定,就一定想到後果和退路了的,於是誰都不說話,靜靜的等佟冰接下來怎麼說。
佟冰反問大家。
“你們覺得,麗春院姑娘們表演團,在百姓心目中的影響力怎樣?”
幾個人不明所以老大問這個問題幹嘛,但沒有思考的不約而同說道。
“那還用說,肯定是敬仰崇拜,非常的喜歡她們嘍。”
“特別是她們編的那些故事,深入人心,實際演出了百姓的心聲。”
“百姓早已視她們本人,視她們表演的節目,作為精神糧食,精神支柱了!”
佟冰再回想秋蟬的葬禮上,成千上萬的百姓來哀悼送行,他們的淚,他們的悲,都是發自內心的惋惜和不捨。
他興奮的大喊。
“這就對了!”
別人沒有醒悟,大勇就想到佟冰要怎麼幹了,問道。
“八爺,你是想再次啟動群眾的力量嗎?”
大勇一問,大家茅塞頓開,都問佟冰要怎麼做。
事不宜遲,佟冰把二十重甲騎兵喚來,再叫上趙海江等護衛,凡是能打的,都全部叫上。
聚集上六十來人,佟冰讓所有人打扮成百姓的裝束,不準使刀,全部換成棍子鋤頭鏟子等農具。
六十來人這身裝備去打趙明海帶刀的百餘部下,倒是能勉強取勝,但傷亡會很慘重。
佟冰當然不會讓他們去送死,他是用他們去煽動百姓,只要帶動起百姓,別說趙明海百餘人,可能上千人也得覆滅。
佟冰教好他們如何煽動百姓的說辭方法後,把六十來人三五人一組的向大定城東西南北撒了出去。
程奎庵大勇等人沒有跟去,他們以前當無賴混混時,就是大定城的熟面孔,佟冰發達了,他們自然也沾了光小有名氣。
這跟著瞎攪和,且不是去自報家門,主動把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嗎?
為掩人耳目,他們還假裝帶著夥計們在酒坊熱火朝天地幹活呢。
做完這些,佟冰也換了一身行頭掩蓋他的身份,獨自一人去了縣衙,找展結展捕頭協助幫忙。
要說服這個死腦筋,別人去不行,非得他親自去才行。
大定城裡,百姓暗地裡議論紛紛,都是三五成群的躲在小酒館裡,關上門在家裡,議論麗春院發生的事。
所有人除了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