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楷婧對著堂弟的背影:“對了,忘記告訴你,我爸讓我負責津運那個專案。”
左邊的院子裡,許知意喝著莊伯剛讓人送來的熱茶,不經意看向右邊,男人的身影出現。
她嘴角揚起:“這麼快?”
蔣司尋道:“跟她沒什麼好說的。”
唯一有用的一個訊息,“津運那個專案以後由路楷婧負責。”
許知意對這位堂姐一點不瞭解,以為除了每年路家的家宴,不會再有其他交集,沒有對方的背調。
“她和沈清風比起來呢?”
蔣司尋想了想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他眼神示意她站起來。
許知意隨手一指旁邊,那麼多椅子,非要她這張:“你坐那。”
蔣司尋置若罔聞,將人拉起來,他坐下,把人按在他腿上坐著。
許知意攏著身上的西裝,“坐你腿上談公事不像話。”
蔣司尋:“這是家裡,不是公司。你看誰在家談戀愛像談判。”
許知意笑,於是坐著不再動。
“問你呢,路楷婧和沈清風比起來呢?”她又重複一遍。
蔣司尋:“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路楷婧也這麼瘋?”
“稱不上瘋,跟沈清風不完全一樣,底線她有,良心也還算有點,但不多。我大伯是什麼樣,她基本就是什麼樣。津運的專案,我大伯顧不過來,只能交給她。”
許知意陷入沉思,想拿到津運的股份,不像keve那麼好操作。
蔣司尋叫她不要再多想:“路楷婧交給我應付,她從小就拿我沒辦法。”
許知意:“……”
蔣司尋沒把路楷婧加入津運專案當回事,津運專案的關鍵是尚凝微,“別想路楷婧了,不如想想,爺爺今晚要怎麼分家產,拿出多少分,又會給路劍良多少。”
說著,他笑笑:“萬一沒我多少,你別傷心。”
許知意對路老頭前兩次分家產略有了解,老大家分到的最多,其次是老二與老三,路劍波幾乎沒有。
也許私下會給現金,但和三個哥哥分到的比起來,不值一提。
路老頭偏心大兒子路劍良,是人盡皆知的事。
蔣司尋曾因為爺爺袒護大伯,這些年來,始終心存芥蒂。
許知意安慰他:“分不到就分不到,我有錢。”逗他開心,“等結婚後,保證你零花錢是你們群裡最多的。”
蔣司尋雙臂將她收緊,笑著看她:“說話可要算話,我當真了。”
許知意坐他腿上比他高出一截,她垂眸看著男人,打商量:“我給你零花錢,你再花我身上,行嗎?”
在自己笑出來前,先吻上他。
蔣司尋的一隻手從她腰間往上挪,輕捋過她後背,握住她的後腦勺,兩人唇貼著唇,略重的氣息交錯。
他說:“我還有不少私房錢,都花你身上。”
話落,他握緊她的後腦勺往下壓,頂開她的牙關。
唇舌相纏。
許知意以為自己佔據高位就能掌握接吻的主動權,然而僅僅幾秒的功夫,他變被動為主動。
直到莊伯讓人來喊他們,吻才停。
許知意沒忘他深吻前的那句話,拽著他胳膊不放,開玩笑說:“和我說說,你有多少私房錢。”
男人道:“不記得。回到家我把所有賬戶餘額都截圖發給你。”
許知意心滿意足:“不用。”
男人牽著她,邊走邊回覆路劍波的訊息。
她走路慢他兩步,他手上用力,拽著她走。
六點五十二分,除了路劍波外,所有人到齊。
路老頭今天下樓早,一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