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好事!”
沈清風不慌不忙:“我是為了氣你,不信你可以看看我自己拍的照片,時間早於蔣司尋拍的那些照片。”
路劍良:“已經不重要。”
事已至此,沈清風懶得再辯解。
拿路劍波來刺激自己老公,是一招險棋,走不好就是一步爛棋,去倫敦前她就想好了各種可能出現的節外生枝以及不盡如人意的結果,也做好了應對,本來十拿九穩,只是萬萬沒想到,蔣司尋居然直接撕破臉,親自爆料,一點不顧路劍波的顏面。
這麼一爆料,父子間那點情,算是盡了。
她想得很開,人生有得有失,哪能所有好處都讓她佔盡。
失去了進董事會的機會,但看著
他們父子倆決裂,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得,自己唯一輸給蔣月如的就是沒有路劍波的孩子。
這輩子她有兩個執念,一是賺很多錢,再多都不嫌多,二是想跟自己喜歡的男人有個孩子,不需要多,一個就夠,不論男孩女孩。
可後一個願望,註定無法實現。
自己沒有的,也見不得路劍波對自己兒子好。
所以蔣司尋主動爆料,跟親爹鬧僵,算是誤打誤撞如了她的心意。
沈清風問路劍良:“你要離婚嗎?離婚就提前通知我,反正我無所謂,你四弟什麼德性你最清楚。離了,我正好恢復單身跟他再續前緣。”
路劍良啞口無言,氣得直接摔了電話。
冷靜了幾分鐘,撿起螢幕裂開的手機,還不影響使用,他發訊息給四弟:【你兒子能耐!把路家搞成這樣你心裡是不是很痛快?路劍波我告訴你,沒有了路家,你又算什麼!好好管管你兒子!】
路劍波沒回。
路劍良等了半小時都沒等到回覆,直接打電話,那邊提示手機已經關機。
估計電話被狗仔打爆。
他又看一遍火爆全網的醜聞,上面是自己老婆與四弟的曖昧照,扎眼。網上這些流言蜚語又不能放任不管,老頭子勒令他處理乾淨,只好吩咐人危機公關。
靠在椅背裡緩了半天,細想這鋪天蓋地的醜聞背後,不禁一個寒噤,到底是他疑心太重,還是蔣司尋心思太深?
所有人都對蔣司尋的舉動不解,甚至覺得他夠癲狂,許向邑卻知道這背後的真實目的。
蔣司尋想進入路家的權力中心,自然得以路家人的身份,他沒打算改姓,於是以這個方式讓路家所有合作伙伴都知道了他的存在。
眾所周知,港島路家的水深,沒有手段和狠心根本無法掌舵那麼大一艘巨型商業航母,也無法服眾。蔣司尋對自己親爹做了孽都不會手軟,且敢作敢當,還又徹底斷了沈清風進入董事會的所有可能。
而由他管理的遠維資本,這幾年在全球各地的業績又有目共睹。
手段與狠心,都不缺。
董事會幾位元老透過此次爆料事件,對蔣司尋固有的花花公子形象定會有很大改觀。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蔣司尋才忙完回許知意的住處去看她。
許知意整晚也沒閒下來,盯著手機和平板數小時,眼乾頭疼,泡了一個熱水澡才舒緩一點。
洗過澡正準備睡覺,接到男人的電話,說過來看看她。
夜裡外頭有點涼,她去衣帽間拿了件外套,那件勃艮第紅襯衫就掛在外套旁邊,忽然想到蔣司尋說過,在家裡冷的時候隨便搭一下。
掛回外套,取下那件襯衫穿身上。
衣袖太長,手指都露不出來。
許知意把兩邊衣袖擼上去。
站在門外的臺階上等男人時,瞅著衣袖堆在臂彎不優雅,放下來撫平,一道一道挽上去。
衣袖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