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伯母清清白白,沒這回事!”
雖然他知道,姬飛月這麼說,肯定是為了保住玉露,但這個鍋他可不敢背啊!
畢竟師孃不會放過他的。
當然,在這一刻玉露和傾仙也不相信姬飛月的話。
“胡鬧!你怎麼能陷害葉凡呢?”
玉露對姬飛月喝斥道。
但姬飛月卻一口咬定就是葉凡。
“師父,你還知道你那天晚上到來的事嗎?”
“這有什麼關係?”
玉露疑惑的問道。
只見姬飛月說道:“那天晚上你已經走火入魔了,你趁著黑暗溜進葉凡的房間,最後得逞了他!”
“什麼?”
此刻,葉凡和玉露一臉動容,對於這個結果是萬萬不敢相信的。
只見葉凡連忙說道:“不可能,那天晚上雖然我力量耗盡,看不清面容,但味道卻是你身上的味道,這一點錯不了!”
“你說的是這個嗎?”
就在這時,姬飛月取出一個香囊遞給了葉凡。
葉凡湊近一聞,是那股熟悉的冰薄荷味道。
姬飛月說道:“這是我們用來保持身體清潔無垢的香囊,我佩戴了,師父也佩戴了!”
果不其然,就在這時,玉露也拿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香囊。
“臥槽!”
葉凡頓時一驚,整個人有氣無力的靠在牆上。
只見姬飛月又說道:“也正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我才對你們耿耿於懷!”
葉凡聽後,頓時豁然開朗,破案了,終於他麼破案了。
怪不得從那天晚上之後,姬飛月就對他疏遠了,正常操作,兩人應該更加親密才對。
原來是因為這回事。
特別是玉露,整個人羞愧的無地自容,要知道,主母一直都很信任她,把她當成了親人。
如果真是她禍害了葉凡,莫說她不會原諒自己,估計主母也要扒了她的皮。
傾仙整個人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對於這個現實,根本無法接受。
自己白養了二十多年的徒弟,竟然被自己的敵人給糟蹋了,她怎麼能接受?
為此,她問道:“你最好是確定了這件事是真的!”
“我發誓!”
姬飛月說道:“師父,你走火入魔嚴重,我知道在當時,你根本不知情的就完成了這件事,但我可以保證,那天晚上就是你和葉凡!”
此話一出,玉露羞愧到了無地自容的地步。
怪不得她就說自己來的時候還好好地,怎麼清白就突然沒有了。
而且第二天她其實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但她還以為是親戚來了,所以沒有當一回事。
原來是她在走火入魔的情況下把葉凡給辦了。
“好你個賤人,今天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下一刻,傾仙一掌下去,準備轟殺玉露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葉凡突然一個閃身,擋在了玉露面前。
“不好!”
傾仙見狀,連忙將這一掌的威力卸掉九成,但哪怕只是一成,也把葉凡打到吐血。
“徒兒,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護著她,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才肯罷休?”
傾仙怒喝道:“她禍害了你,你竟然還幫她!”
這時,葉凡擦去嘴角的鮮血,鎮定的說道:“師孃,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伯母還是在走火入魔的情況下,我不怪她!”
“什麼?”
玉露本以為葉凡恨死自己了,沒想到竟是如此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