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張若塵已經廢掉,失去繼續成長的潛力,就應該交出他身上的那些修煉資源,為人族壯大做一些貢獻。大動盪已經到來,蠻獸和不死血族都在不斷崛起,人族也應該相互幫助,團結起來,才能渡過浩劫。”
不知是誰,說出這樣的一句話,頓時,得到無數修士的響應。
西域,萬佛道三大分支之一生滅寺的一位聖僧,現身天佛聖城,放出訊息:“若是,張若塵能夠將佛帝舍利子捐贈給生滅寺,從今往後,他就是生滅寺最尊貴的客人,任何人與他為敵,就是與生滅寺為敵。為了佛帝舍利,生滅寺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若是不提佛帝舍利子,生滅寺站出來支援張若塵,眾人還會覺得他們是在雪中送炭。
然而,現在任何修士都能聽出,生滅寺可是相當覬覦佛帝舍利子,甚至還帶有一些威脅的意味,簡直就是在落井下石。
拜月魔教中,也有一則訊息傳出,“張若塵若是能夠主動歸還界子印,拜月神教與他的恩怨可以一筆勾銷。如若不然,拜月神教將會派遣高手,前往中央皇城,請他的母親到無頂山,與他的母親商談此事。”
訊息傳出,所有與張若塵關係交好的修士,全部站出來,譴責拜月魔教的做法太過卑鄙。
修士之間的恩怨,不應該牽扯到家人的身上,更何況張若塵的母親還是一個不能修煉的普通人。
二師兄朱洪濤在當天,趕到拜月魔教所在的疆域,站在無頂山下,破口大罵:“拜月魔教做事還能再無恥一些嗎?真以為張若塵的三脈被廢,你們就能隨便拿捏他?老子將話扔在這裡,你們敢動張若塵的母親,我便滅掉拜月魔教一百座分舵。”
朱洪濤孤家寡人一個,沒有家族和親人的拖累,所以,一點都不害怕拜月魔教。
一位聖者,若是沒有任何顧忌,大肆殺戮,將是一件相當可怕的事。因為,以聖者的恐怖力量,毀滅一座城池,並不是太難的事。
即便是拜月魔教這樣的頂級大勢力,遇到一位發飆的聖者,也是一件相當頭疼的事。
畫宗宗主楚思遠相當不滿,現身一座古城,譴責拜月魔教沒有古教的氣度,一點道義也不講,不配自稱神教。
身處的陣營不同,楚思遠沒有提供給張若塵最直接的幫助,但是,能夠站出來指責那些別有用心之人,已經是相當不容易。
就在同一天,拜月魔教的神子歐陽桓現身在一處公眾場合,道:“我的確很想奪回界子印,可是,只想透過自己的實力將其奪回,從來沒有使用他的家人來威脅他,更沒有派遣別的神教弟子這麼做。有心懷叵測之人,潛伏在神教,此事,神教一定會徹查。”
拜月魔教,聖女宮。
凌飛羽已經出關,修為更上一層樓,聽聞張若塵的事,便是召見了木靈希,問道:“張若塵現在的處境相當危險,他有沒有傳訊給你,告訴你,他現在藏身在什麼地方?”
“沒有。”
木靈希得知張若塵的遭遇,也相當擔憂,可是,卻並沒有收到張若塵的傳訊。現在,她又何嘗不想盡快找到張若塵?
張若塵到底傷得有多重?他現在是否在風餐露宿?他有沒有遭到仇家的追殺?
想到如此種種,木靈希的心就無法平靜下來,很想立即離開總壇去找他,卻又不知道該到哪裡去找他。
凌飛羽道:“張若塵的身上有幾件寶物,聖王和大聖級別的人物都會動心。現在,有人想要使用張若塵的母親作為誘餌,將他逼出來。你去查一查,到底是哪一方勢力在作怪?”
凌飛羽給了木靈希一塊令牌,憑藉令牌,可以自由出入神教的各大重地,同時也能調動聖女宮的一切高手。
“是。”
木靈希接過令牌,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