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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門,岑左鳴已經在客廳等候,旁邊的,還有繼母蔡佩儀。岑桑冷著臉沒叫人,倒是蔣正認真的喊了句“爸”,又對著繼母喊了句“蔡阿姨”。
接著把手裡的禮品遞了過去,說了幾句寒暄的話,宛若一副新女婿上門的模樣,絲毫看不出在演戲。岑桑挑了挑眉,在心裡默默給他點了個贊。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是這棵還指望用來救命的大樹。岑左鳴自然以禮相待,笑呵呵的回應。
岑桑倒是不客氣,開門見山問叫她回來有事嗎?
話一出,岑左鳴的脾氣上來了,開口就是一句訓斥。他的嗓音洪亮,說的話也難聽,岑桑坐在蔣正旁邊,恍若未聞,只是睨著眼,盯著他。
蔣正適時伸手摟上她的肩膀,摩挲著,偏頭轉向岑左鳴:“爸,您別動怒,氣壞了身體。”
岑左鳴不好遷怒,只得嘀咕了句:“真是沒教養的孩子!”
岑桑聞言,好看的眸子眯了眯,剛想開口回懟,卻被蔣正壓下。“桑桑以前是沒人教養,以後我會好好教她的,爸您就不用操心了。”
這一話,徹底把岑左鳴噎住了,氣氛一時安靜的可怕。岑桑莫名覺得很爽,太解氣了。
她轉身摟住蔣正的脖子,迅速在他耳邊親了下,伸了舌頭的那種。
“謝謝老公!”
她喊的響亮,帶著絲絲撒嬌的味道,絲毫不在意旁邊多少雙眼睛看著。岑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是任由別人欺負的軟柿子。
經她這麼一鬧,場上的人神色各異。
蔣正的耳朵異常敏感,被她這麼一弄,霎時紅了,連帶著,白淨的俊臉,也有些燙。小腹竄上一股熱流,某處隱隱翹起。
岑雪自然是恨的牙癢,憑什麼好事都讓岑桑那賤人佔了?
本以為搶了梁雋峰會讓她痛不欲生,畢竟岑桑是長情的人。可沒想到,她竟然那麼快又找了人,而且還是一個各方面比梁雋峰好一百倍的男人。
而梁雋峰則是滿臉悲痛、懊悔。怪自己當初鬼迷心竅,著了岑雪的道。
他和岑桑從大一到畢業,四年了,岑桑從不讓他碰,最多隻是接吻。他是個有需求的男人,所以當岑雪把自己剝光送到他床上時,自然而然的,就發生了關係。
沒一會兒岑左鳴把岑桑叫去了書房,說和她有事要談。岑雪支開了梁雋峰,客廳只剩下她和蔣正倆人。
主角走了,蔣正也懶得演戲,掏出手機,玩了起來。
其實周教授昨天來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所裡?本來打算前兩天就要回去,沒想到這一晃,一週過去了。
蔣正不想那麼快回研究所,只好撒了個謊,說家裡出了點小事,要呆多幾天。
岑雪坐到之前岑桑坐的位置,一口一個姐夫喊的親密,手還不安分的試圖去摟蔣正的手臂。即便是初秋,岑雪也穿的少,胸前的兩團肉慾要往男人手臂上蹭去。
蔣正本能的閃躲,皺眉,開口問她有事嗎?說也奇怪,岑雪和岑桑是姐妹,樣貌也有幾分相似。可當她靠近,蔣正打心底裡牴觸,甚至覺得有幾分噁心。
岑雪見美人計失效,改了策略,說起了岑桑的過往,添油加醋,用詞難聽。她說岑桑從初中開始早戀,各種打架鬥毆,小小年紀和學長談戀愛,各種勾引男人,更過分的是,為了考試成績,還爬上老師的床。
岑雪之所以敢這麼說,因為她篤定,岑桑這麼保守的人,估計還沒和蔣正睡過,而且這男人,很有可能是岑桑找來演戲的。
所以,即便登記結婚了,她不也還有機會。
“同為姐妹,你這樣說自己的姐姐,不覺得過分嗎?”
蔣正實在聽不下去,冷著臉開口,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