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和辛三娘同路?”
了因道:“寺中確有事,只是寺中長老尚且能處置,無需老衲也沒事,倒是老衲突然想起,那梵音寺中有一老衲的故人,有些事情,恰好可去問問!”
“原來如此。”
新三娘道:“那大師,我們這便出發?”
“善!”
看著離去的了因和辛三娘。
白龍道友道:“那老和尚逃走了。”
陳落搖頭:“大師乃是世外高人,怎麼可能逃?他應當是真有事的。”
“你說是,就是吧。”
白龍道友不爭。
陳落嘆了口氣。
回頭,入了家門……
……
京都官道外。
辛三娘問著了因大師:“大師,這是找個藉口逃離京都?”
“是!”
了因點頭,
倒也不隱瞞。
“為什麼?”
“再待下去,老衲的佛心,怕是要崩了。”
了因大師一張臉都苦了下來。
他就沒見到過對佛法理解那麼可怕的……
第一天和自己就能論法自如。
第二天自己就有些奈何不了。
第三天自己偶爾只能插上一句。
到了第四天,那是論佛?
確定不是他在說?
且說著說著就算了,自己本堅定的一些道,竟然開始動彈了。
心魔隱隱約約的要出來了。
沒辦法,他只能尋找一個藉口,說要回寺內。
誰想公公又來了一句:明日他要上山……
當下了因便在想對策了,而辛三孃的出現,就給了他一個不錯的藉口了。
至於梵音寺那老方丈,還真是自己故人。
故而這說來,也不算是欺騙人了……
……
時光荏苒,一文不值。
自了因大師離開了京都後,這時間便過去了好幾個月。
涼風至,
白露生,
寒蟬已鳴。、
建功二十八年,八月……立秋悄然而臨。
穿上一身灰衣。
身邊跟著一個白衣少女。
腳下跟著一隻黑狗,陳落走在了京都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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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去,遍地是黃金……
低頭。
捧起一抹稻穗。
卻也覺得收穫累累、
“他們在做什麼?”
白龍問著不遠處的一群百姓。
他們或是低頭。
或是彎腰。
手裡不一會兒便是一把稻穗……
然後便是有人拿著稻穗在一個大桶上摔打著。
於是……
一粒粒的黃金便滾滾落在了那大桶中,百姓們臉上的笑容,卻是更大了。
“他們在收稻子……”
陳落道:“大週一年水稻有兩次……六月一次為早稻,八月一次為晚稻…如今為八月立秋,這稻子便到了秋實的時候,於是就可以收穫了!”
“哦,那他們為什麼打它們?”
“那不是打,是摔,稻禾摔在上面,稻穗便會分離,於是就成為了我們口中稻穀。”
“可我們吃的,是白色的。”
“恩,那是稻米。”
“怎麼來的?”
陳落倒也不覺得煩,反而有些欣慰。
小白也好,貓娘娘也好,還是現在的白龍。
於他而言,就都和自己的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