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想,斂起眸子,輕輕道:“雖然一切都做得出色漂亮,但父親履約後便離開了。”
沈檀漆眼睫微顫,攥緊自己的袖子,低低道:“他去哪了?”
鬱淵搖了搖頭,悵然道:“我們也不知道,父親走時誰也沒有告知,一個人離開,這些年,我從來沒見他有一日開心過。”
聞言,沈檀漆的心突然空了,他無知無覺般道:“再也沒回來過麼?”
鬱淵抬眼看他,說道:“興許對父親來說,這裡是他的傷心地,不回來也是好事,沒準在外遊歷久了,自然而然便想開了。”
沈檀漆哪裡聽不出芋圓是在安慰自己,他穩了穩心神,說道:“我知道了。”
他不會讓這一切發生的,他一定要回去。
“爹爹,這些年,你究竟去哪裡了?”鬱今聽了許久,見他們沉默,忍不住問出自己的困惑。
這個話題說來話長,沈檀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開始用三寸不爛之舌交代自己這一路發生的事情。
兩個小崽聽得津津有味,哦,現在已經是大崽了。
“爹爹講故事還是那麼有趣,”鬱今拄著下巴,小崽不知何時從杏眸長成了一雙惑人的桃花眼,微微彎下時漂亮極了,笑吟吟地看他,“我還記得小時候爹爹常給我們講故事,將白雪公主把三隻小豬燉了給小白兔吃,我現在還想吃故事裡的紅燒肉呢。”
沈檀漆:……
黑歷史,純純黑歷史。
當初記不清童話故事瞎編的,沒想到倆小崽這麼多年還記這麼清楚。
他乾咳了聲,絲滑地轉移話題道:“總之,我現在得趕快回到我走的那一天去,讓你們父親不至於再走這個世界的老路。”
鬱淵和鬱今點點頭,雖然有些不捨,但他們更想讓那個世界的父親能夠見到爹爹回去。
哪怕千萬條世界線,只有那一條爹爹成功回去見到了父親,他們也心滿意足。
“那爹爹,你要怎麼做?”鬱淵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沈檀漆思考了一下系統的話,說道:“你們雞叔說,需要一個媒介,但是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媒介。”
鬱淵眉頭擰了擰,陷入沉思,片刻,試探著開口:“會不會是什麼類似遁地穿梭符之類的東西,或是什麼珍奇異寶,我聽說
() 西海的深海鮫珠可以使人往返穿梭於無窮無盡的過去和未來。”
沈檀漆摸了摸下巴,說道:“有可能是,上西海去找找?”
鮫珠,咋這麼耳熟,鬱策他爹好像就是鮫族來著?
“好,我帶你去。”鬱淵執起長劍,笑著說,“爹你放心,我如今已是嶸雲宗首座弟子,也算沒有辜負你和父親的期望。”
沈檀漆輕笑了聲,說:“我知道。”
他家崽三歲化神期,長大沒出息才怪了,擱別的書裡起碼得是個頂配龍傲天。
身邊,鬱今抿了抿唇,扯住他的衣袖,小聲說:“爹爹,讓你失望了,我今年剛突破金丹。”
聞言,沈檀漆轉過身,踮起腳,一把捧住大崽的臉,說道:“失望什麼,你可比我當年厲害多了,我當年可全是靠著丹藥異寶堆起來的金丹,我們金魚可是自己修煉上來的!”
聽到他的話,鬱今眼底微微亮了亮,略顯羞澀地說道:“爹爹你也很厲害的。”
鬱淵瞥他一眼,說道:“哥,你不是前些天剛煉出了一品渡劫丹,為何不說?”
他哥長大後,簡直就像白皮黑心的湯圓似的,分明怎麼看怎麼溫軟善良可愛貼心,可有時候偏偏就叫人覺得鬱今心思壞得狠。
就比如說——故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喊他二蛋!
鬱今有些靦腆地笑了笑:“煉丹不厲害的,是我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