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耳釘!
蕭鎮想起之前那個“凌夭夭和衛淵互相喜歡”的傳言,再看凌夭夭這戴著的耳釘,頓時以為凌夭夭真的接受了衛淵。
他心神巨震,自嘲地喃喃道“原來,你喜歡的是他那樣的……”
然後一臉心如死灰地轉身跑掉了。
凌夭夭囧了個囧,有點不太明白蕭鎮話語,又隱隱能猜出蕭鎮口中的“他”指的可能是“衛淵”,雖然不知道蕭鎮為什麼會突然把她和衛淵聯絡到一起。
衛淵明明是她親哥,卻幾次躺槍,這事不盡快解釋清楚,只怕還要造成更大的誤會。
凌煊整個手臂都是僵硬的。
他設想過凌夭夭在看到紅色月蘿花耳釘後的反應,卻沒想過會是如此……平淡。
他視線瞥過她的臉,自然看到她已經戴上了……很襯她雪白的膚色。
剛剛才說了叫她別叫他哥,現在又叫上了……是婉拒他,只想做兄妹的意思嗎?
那為什麼會戴上他送的帶著告白意味的月蘿花耳釘?
凌夭夭搖晃著他的胳膊:“哥,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我們好好說話,你問我什麼,我都保證老實交代……當然,前提是你不許再像剛才那樣了……真是嚇到我了!你跟忽然換了個人似的!還有,撓癢癢什麼的,簡直罪不可赦!”
為了表達她的憤怒,小姑娘還狠狠在他腰上擰了一把……
那點兒力道,還真跟給他撓癢癢似的。
末了,她又臭美地摸了摸自己耳垂上那紅豔如血的耳釘:“哥,這是什麼花?好漂亮,我很喜歡!”
凌煊的一顆心隨著她的一舉一動、一字一句沉沉浮浮。
最後像是失望,又像是鬆了口氣。
月蘿花的花期特別,只在有月夜的時候開放,並不是非常大眾的花,只有心存暗戀之人的人,才會格外關注,凌夭夭不認識也不奇怪。
凌煊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沉著聲道:“交代你和衛淵的事嗎?那你說,我聽著。”
他們所處的過道雖然沒人走過,卻不是個好的說話之處。
凌夭夭也不想再回到休息室了,生怕凌煊又翻臉……她有些糾結道:“我等回家了,再跟你說吧?……我看到媽的留言了,她和爸爸今晚回家吃飯,到時人齊了,我再一起說啊!”
這話落在凌煊耳中,則成了凌夭夭這是要把她和衛淵戀愛的事告知父母,也代表著她應該是認真的,而不是一時心血來潮。
凌煊極冷淡地抽回了自己的胳膊,說道:“我晚上還有事,不回去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