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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實在的,她成績也不差,打小優異,只是跟學霸比起來,那就是菜雞弱雞。
“禧妃娘娘安好。”良貴人大大方方的任由對方打量,心底很多猜測在轉悠。
以她整合來的資訊來說,對方是一個小宮女,一舉超過烏雅常在的地位,成為宮中最得寵的存在。
而如今還未大封六宮,她便升上妃位,這才是康熙初期,未來可期。
她對清史倒背如流,卻不記得有一位禧妃在,倒是後世有一位諡號為溫僖的貴妃。
看來也是曇花一現,甚至對方生的幾個孩子也都沒有存活,要不然也不會查無此人。
想到這裡,良貴人心裡定了定,反而生出幾分憐憫來,真是可憐極了。
兩人你來我往的說了幾句話,姜染姝已經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這是一個內心高傲的學霸。
“你我都是宮人出身,倒是巧了,無怪乎瞧著就可心。”姜染姝慢條斯理的開口,按照常理,捋下手上戴著的鐲子,含笑套進良貴人的腕上。
這是慣例,一般情況下,她左手上戴著的都是自己最喜歡的,右手上戴著的,都是隨時拿來賞人的,看著漂亮,實則一般那種。
可對於如今的良貴人來說,已經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了。
皇上對她賞賜豐厚,這個豐厚也是一些不實用的東西。
女人沒有不愛珠寶首飾的,這玉鐲子成色極好,良貴人一眼就愛上了,那鐲子上還帶著對方的體溫,好似也能沾染上幾分香。
以她的聰慧,總有一天會站的比對方更高,不過一個古代土著女罷了,不值得什麼,她確信。
意味不明的看了良貴人一眼,姜染姝略有些不適的吐了口氣。
這奇妙的優越感,是在嘲笑她。
等回了景仁宮,半夏忍不住皺眉,對方那蔑視的眼神她都看出來了。
但是妃主兒沒說話,她也就沒吭聲了。
姜染姝看了看她,安撫道:“無事。”多在宮裡頭吃點虧,自己就會長大了。
這宮裡頭,就是掃地的宮人也不能小看。
不可避免的,她心裡鬆了一口氣,還以為裴靜真能無限返場,幸而不是。
一個無限返場的原女主,比一千個良貴人還可怕。
對方能大意一次、兩次,絕對不會三次四次。
想到這裡,姜染姝唇角的弧度又大了些,她大手一揮,開心道:“將花兒都拿出來,本宮跟你們一起洗。”
浣花。
這麼一說,瞬間浪漫起來。
手剛一入水,她就忍不住縮了回來,好冰。
初春的天,尚有些冷,這打出來的井水更是冰的厲害。
看著花瓣在水中舒展,姜染姝有些遺憾的離開,這麼冷的水,她還是不要挑戰自我了。
至今洗手還用熱水的她,著實承受不來冰水的刺激。
她是如此,胤祧和明瑞看到之後,就一百頭牛也拉不回來了。
胤祧:“洗!”
明瑞:“洗!”
賴嬤嬤為難的看向她,姜染姝點了點頭:“無事,你給他倆弄個小盆子,隨他們玩吧。”
她都這麼發話了,賴嬤嬤就給他們安置好,看著兩個小傢伙浣花跟揉花差不多,洗完之後都皺巴了。
但是倆孩子很開心,洗的很認真賣力,一會兒身邊就堆了一盆子。
姜染姝一看,也忍不住笑了,命人拿簸箕出來,引導他們將花朵晾在上面,笑道:“等晾乾了教你們做花醬,到時候可吃自己做的東西。”
她這麼一說,兩個小傢伙頓時歡欣鼓舞起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令人開心